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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羅之敬這邊,距離羅江給他下藥到現在怎麼也有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來,他試過了各種方法都沒有一點起色,已經漸生絕望之意,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以至於他這書房換擺件的速度非一般地飆升,弄得羅老夫人都聽聞了,很是詫異他近來為何這般暴躁,找他過去詢問,羅之敬又三緘其口,什麼都不願意說。
這天羅之敬在又一次嘗試無效後,把書房砸了個遍,而當初那塊被他不知道扔到哪個犄角旮旯的羅之南的牌位,讓他一通亂砸之下,就這麼掉了出來,恰巧滾到了羅之敬腳下。
羅之敬無意間掃了一眼,突然看到了那個牌位,心中生出了一種荒誕的想法。
實在是他這病有些蹊蹺,不管是找的幾個太醫還是民間醫術不錯的大夫,都對他的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他們都說他雖然年紀大了點兒,有些腎虛的症狀,可也不應該會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別人就算是再腎虛,用了藥之後總是會有些反應的,他這個情況也太奇怪了。
這不得不讓羅之敬想到了別的地方去,而且當初這個牌位到底是怎麼砸到自己身上的,至今仍然沒有查出眉目。
羅之敬的臉上變幻莫測,該不會是因為自己對大嫂起了非分之想,才導致瞭如此後果吧。他仔細想了想,中秋家宴那天晚上自己對大嫂下了藥,準備往她院子去的時候被牌位砸到了,第二天他就不行了。
是的,一定是這樣。
羅之敬大駭,他自己是越腦補,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隱約還覺得這書房有些涼颼颼的,也不敢再看著那個牌位了,忙把馮六找了進來。
「你現在就快馬加鞭地去覺明寺,給我找一群專管超度的和尚過來,就是停靈下葬辦法事那種,速度要快。」
馮六有些莫名其妙,可他也不敢拒絕,侯爺最近陰晴不定,別再觸了他黴頭就不好了,只是……
「侯爺,這現在已經快到晚上了,小的就算再快,往覺明寺去一趟,今晚關城門前估計也是回不來了,怕是怎麼也要到明天早上了。」
羅之敬的臉色不太好看。
「明天早上就明天早上吧,總之明天一開城門,你就趕緊把和尚帶回來。」
馮六領命走後,羅之敬自己也不敢在書房再待著了,去那些小妾通房那,又辦不成事兒,更是心煩,所以他破天荒地跑到正院找田氏去了。
田氏也覺得羅之敬最近很是古怪,先前他又是寡婦又是雙胞胎的,弄得府裡眾人除了羅老夫人外都知道了,田氏也覺得臉面無光。
可他最近突然改了方向,不折騰女人了,折騰起藥材了。府庫裡那些放了好些年的滋補藥材,什麼人參鹿茸的,全都讓他弄到書房去吃了。田氏很是納悶,這樣子大補,他難道都不怕爆體而亡嗎?
羅之敬最近確實鼻血流了不少,長了滿臉的火癤子,可他也沒辦法。不過這會兒他倒是不想著再吃補藥了,而是問田氏道:「你掌管府中內務多年,可覺得府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田氏一臉莫名,心道府中最不對勁兒的不就是你嗎。
「侯爺說的不對勁兒,是指的哪個方面?」你好歹給個方向呀。
羅之敬猶豫了半晌,還是問道:「府中有沒有什麼鬧鬼的傳聞?」
鬧鬼?
田氏想了想,說道:「府中那些下層的婆子們,整日無事時,倒是會說些哪個井裡有個投井的丫頭,哪個池塘淹死過醉酒的小廝這種事兒。可大多是多少年前的往事了,捕風捉影而已,真的鬧鬼什麼的大抵是沒有的。」
羅之敬沉默了半晌,突然說道:「就算是多年前的往事,有投井的丫頭或者淹死的小廝,對咱們府裡總歸也是不好的。」
「所以我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