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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沒有劈頭蓋臉的一頓罵,這已經給了科赫更加坦白的勇氣：&ldo;我發誓我是第一次去那種地方！他們都說那裡的女人漂亮身材好還有學問，還說出入那裡的男人都是社會名流，說那是個社交的好地方，所以我們，不，我就好奇的想去看看……我知道我那時候我昏了頭了，您想怎麼處罰我都行！&rdo;
卡爾挑起眉毛，他全副的神情都在質疑&ldo;他們&rdo;這兩個字。
而科赫看懂了他的表情。
&ldo;他們是我……以前的朋友，社會上交到的那些。&rdo;五個人裡只有科赫一個人決定今晚坦白，他拿不準其他隊友明天會不會改變主意，也不清楚老闆到底知道多少。但在其他隊友準備說實話之前，科赫不能背叛他們：&ldo;但是我發誓我沒有招/ji！老闆，我真的沒在那種地方過夜，也沒把人領到酒店去過，更沒有拿她們的名片給她們打電話！實際上我在那種地方呆了不少一個小時候就感到頭暈了，香水味兒太嗆人了，比大家踢完比賽沒洗澡的味道還令我發暈，到後來我都有點想吐了。&rdo;
這或許就是人和人的不同，卡爾想，比起每次比賽過後更衣室裡那股子濃重的男性荷爾蒙和汗臭、腳丫子臭味，他倒是挺偏向於燻死人的香水味的。
還是沒有得到卡爾的回應，科赫擔心老闆不相信自己，他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咬咬牙說：&ldo;我，我‐‐&rdo;
卡爾終於開口了：&ldo;還是童子雞？&rdo;
科赫緊緊的閉上了嘴巴，但他的表情告訴了卡爾答案。
&ldo;不用害羞。&rdo;卡爾瞥了他一眼：&ldo;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沒有過夜生活。&rdo;
科赫的表情卻是十足的震驚：&ldo;我再過兩個月就18了！&rdo;他一直沒有交過女朋友是因為青春期的這幾年，他每天要麼為家裡生計發愁，要麼為踢不了球發愁，僅剩的一點精力都貢獻給了拉幫結派打群架，所以成為朋友圈裡極其罕見的也是情有可原的……可老闆這樣的男人18歲的時候居然也沒有……
卡爾回憶了一下：&ldo;18歲？那時候我天天學習到晚上一兩點，每天睡四五個小時。&rdo;
科赫用純真無辜，天然好奇的目光問：&ldo;那老闆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有夜生活的呢？&rdo;
卡爾的回應卻是抽出一隻手拍了他巴掌一下：&ldo;小子，你問的太多了。&rdo;
科赫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卡爾突然意識到了他們的嚴重跑題：科赫是來坦白認錯的，而自己，原本該一臉嚴肅的將對方訓斥一頓。但瞧瞧他們倆現在討論的內容‐‐兩人在成年之前都沒經歷過初夜的原因是什麼？！
上帝。
卡爾非常明顯的轉移話題：&ldo;總之，你沒有真正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這點讓我很欣慰。這次我選擇相信你，但我需要你發誓‐‐&rdo;
&ldo;我發誓！&rdo;科赫沒等卡爾說完就急沖沖的道：&ldo;我以後絕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rdo;
卡爾點了點頭：&ldo;你可以回家去了，這兩天我會找機會再通知你，關於處罰的具體內容。&rdo;
科赫對此表示無論卡爾下什麼決定，他都會接受。
在科赫轉身離開的時候，卡爾突然又叫住了他：&ldo;人總是得為他們做過的事負責。&rdo;卡爾意有所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