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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被迫高潮後謝瀝心涼了半截,語氣軟了不少,雙眼空洞望著天花板。
「那傻子沒給你口過,我給你口了,你這裡屬於我。」奚予洲張開嘴,展示他把精液全部吞進去的口腔。
「瘋子!」謝瀝罵道。
奚予洲看起來十分平靜,黑色的眼眸波濤湧動,佔有慾攀比心如同濃濃的墨水,化不開抹不盡。
他點頭:「嗯,我也覺得我瘋了。」
只見對方解開腰間的皮帶,拉下拉鏈脫褲子,謝瀝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你幹什麼!」
奚予洲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幹什麼?幹你啊。」
他伸手拽過謝瀝的腿,捏住他的腳踝,居高臨下俯視著他,「謝瀝,你別想跑。」
「滾!滾!滾!」高潮後的身體有些脫離,謝瀝還是使出最大的力氣去反抗,那個野獸盯上獵物眼神讓他心生恐懼,「滾啊!!!」
「剛才不是要做就做,怎麼,現在不願意了?」奚予洲把他的雙腿扛到肩膀上,雙手死死壓住他的大腿。
謝瀝雙手銬在床頭,只能使用面對面的體位,奚予洲倒好潤滑油,一口咬在那緊實的大腿內側,手向後穴處摸去,身下的人渾身一顫,拼命地擺動雙腿,腳後跟狠狠敲在他的後背上。
「我的背以前受過傷。」奚予洲說出這句話,觀察謝瀝的表情。
謝瀝果然一愣,立刻不再動彈,緩了好一會兒也沒說任何話。奚予洲的手指順著潤滑伸入溫熱的後穴,慢慢抽擦擴張,只見謝瀝眼眶慢慢紅了,都沒吭一聲。
見他不再反抗,他理應高興,心裡卻燃起一絲難以言喻的怒火和煩躁,果然一提到傻子,他什麼都願意!這個人心裡只有傻子,沒有一丁點兒他的位置。
矛盾的心理使奚予洲的動作變得粗暴起來,手指從一根加成三根,潤滑都泛起了微微的白沫。他抽出手指,換成早已硬得發疼的性器,直接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將情緒貫穿其中。
謝瀝下身傳來撕裂的疼痛,他死死地咬著嘴唇瞪著身上的人,面容倔強不願意流露絲毫屈服。
肉棍如刀刃,在肉穴瘋狂抽擦,切割的卻是謝瀝的心。
幾個月以來的慾望終於得到紓解,肉棒被緊緊吸吮包裹,快感直擊大腦。可他覺得遠遠不夠,奚予洲看著身下雙眸緊閉的男人,心裡總感覺缺了一塊,他要的並不只是這些,他想要和上次一樣,這個男人充滿愛意熱情的回應。
他找到甬道里的敏感點瘋狂刺激頂弄,謝瀝控制不了生理慾望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喘息,依舊不願意睜眼看他。
「睜眼,看我。」奚予洲惱羞成怒,俯身掐住身下人的脖子,想要強迫他睜眼。
謝瀝被他掐得發痛,呼吸都有些困難,不知是生理的疼痛還是心的疼痛,淚水忍不住從眼角滑落,順著太陽穴流落到早已濕透的床單上,和水漬混雜到一起,無聲無息。
見到這一幕,奚予洲瞬間像被人捅了一刀,刀尖扎在心口,血液噴薄整個胸腔,渾身開始發冷。
謝瀝哭了。
他呆滯片刻,胯部都忘了聳動,茫然地鬆手去擦那不斷滑落的眼淚,無措地說:「謝瀝,你別哭。」
謝瀝終於睜開眼,淚水在眼前糊了一片,看不清上方的人,他聲音嘶啞地喊道:「奚予洲,你把小傻子還給我!」
奚予洲彷彿被人潑了一盆冷水,血液冰涼不再沸騰,心臟發緊發痛,上次這種感覺還是母親突然離世,獨自在封閉的房間裡不知所措,害怕怨恨悲痛多種情緒混雜撕扯,幾乎快要窒息。
從那具滾燙的身體裡拔出性器,他俯身抱住落著淚的謝瀝,額頭抵在他肩頭,痛苦道:「為什麼只想著那個傻子,我和他明明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