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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認識死者?」雖然不應該和普通民眾聊案子,但楊辰不是一般人,他忍不住接著問。
「沒有。」楊辰坦然回答。
「你看到有人把她推下去了?」他接著問,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沒有。」楊辰搖頭。
「那你是有什麼超能力,還是給死者算過卦了?」他也理直氣壯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固執、中二病晚期、還沒走上社會就裝老道的研究生。
楊辰微微皺起眉,開始用嫌棄地眼神仰視他:「你們警察就是這樣問案的?」
「有事就說。」他抱起胳膊,有點不耐煩了,「直說你發現什麼了。」
楊辰偏不說,只露出一個迷之詭異的表情,故意吊他的胃口:「不告訴你。」
「你知不知道你有義務配合警察執法?」仗著身高差、加上體格上的更大差異,葉星宇恨不得把這個傢伙提起來訓話。
「我看到的都已經說了。」楊辰似乎被他的目光震懾,下意識退了一步,但面子上還是死咬著不鬆口,「你們警察又不喜歡推理,還不如自己去查。」
說完他就「逃」回他的小團體裡去了,還刻意裝作很合群的樣子。
「……」葉星宇覺得這孩子一定是小時候太聰明,所以在孤兒院裡虧吃得少,抓回去打一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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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現場排程,還是許旻更有經驗,等葉星宇把這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研究生送走,周圍的人群已經全部被趕到警戒線外了。
「葉哥。」方莉把筆錄翻到某一頁,遞到葉星宇面前,滿眼期待地看著他。
葉星宇翻了一下,都是六樓七樓圍觀人群的目擊口述,雖然各自之間有著些許偏差,但大體來說還是朝著一個方向發展的——一個打扮時髦、三四十歲的女人拉完拉炮、搖搖晃晃地掉下去了,沒有看到其他人。
稍微看得清楚一點的是七樓一家咖啡廳的服務生,因為生意不大好,他一直站在門口攬客。咖啡廳在墜樓地點正對面,所以他一直盯著那個方向。他親眼看見對面的女人拉響拉炮,隨後蹲下去了,再然後就迅速站起來,扶著欄杆翻了下去,動作快到他甚至沒能做出什麼反應,愣了片刻才趴到護欄邊去看。
一定要說有什麼疑點,就是不止一個人表示,死者掉下去的姿勢非常搖晃,就像神志不清一樣。但死者喝了酒,搖搖晃晃好像也不能作為重大疑點看待。
總的來說,沒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供詞。把屍體交給法醫們初步屍檢並帶回去,確認周圍再沒有散落什麼東西,葉星宇和方莉終於等到了商場好幾分鐘才打一個來回的電梯開門,一起乘電梯往七樓去。
上面的墜樓點也有人守著,拉了兩條警戒線,不過除了一雙靴子、一個手提包、一副眼鏡,就只有拉炮裡的彩紙散落在旁邊。
不少跳樓的人都有把鞋子脫在原地放好的習慣,在這件案子裡更為明顯——不僅鞋子、眼鏡和手提包都留下了,還擺放得格外整齊,幾乎是等間距的。
雖然商鋪都沒有租出去,不過整層樓都有人固定打掃,沒能採集到什麼有價值的腳印。加上這個位置離電梯很近,離樓梯更近,偶爾也有去七樓商鋪的客人路過,即便採集到了,也不能證明和本案有關係。
「如果有人猝然發難,就算醉酒,她也不太可能一點都不掙扎地跳下去。」方莉看著護欄分析道。
「同意。」葉星宇附和道,和她一起湊到護欄邊上,這上面幾乎沒有留下劃痕,可見範麗麗掉下去的動作之利落。
「這個高度基本杜絕意外了。」方莉用自己的身高比了比護欄高度,就算掛在護欄上,也不至於一下子就翻出去,「範麗麗比我就高一點點,醉酒失足翻不過去的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