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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國選手們在賽前陸續到達,然後在場館開放的訓練場裡進行適應性訓練。
唐黎和江銳在到達後的兩天裡,幾乎每天都泡在訓練場裡。
總決賽開幕前一天,兩人照舊在冰上完成了兩個小時的訓練之後,在教練的示意下,回到場邊休息片刻。
「給——」唐黎捧著保溫杯喝兩口,然後給江銳遞過去。
江銳正在拿著毛巾擦汗,一邊擦汗一邊抬眸掃向訓練場入口,表情若有所思。
唐黎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想什麼呢?」
「啊?」江銳回神,「什麼?」
唐黎熟稔地接過他擦汗的毛巾,幫他擦掉額角的汗水,一邊問道:「剛才已經是你今天第十次往那邊看了。你在等誰嗎?」
「沒……我也不知道。」江銳微蹙眉頭,遲疑了片刻,慢慢地說道,「總覺得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江銳很少說這種話,唐黎驚訝地看著他。
總不可能是忽然沒來由地就對總決賽沒信心了吧?
她瞭解江銳,他一向篤信自己的實力,很少會用「預感」這麼虛無縹緲的詞彙。
「哪方面不好的預感啊?」
「說不上來,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江銳擰眉說著,沉吟片刻,忽然抬眸問道,「趙哥和齊悅姐他們什麼時候到?」
這話一問,唐黎也反應過來了。
後天比賽就要開始了,齊悅和趙浩飛為什麼還沒到?
過去每次在國外的比賽,他們不是都至少提前三天到達舉辦地的嗎?
江銳摸出手機,翻了翻,找出了潘洋的微信,發了條詢問的資訊過去。
過了大概三十來分鐘,潘洋終於回復了。
【潘教練:……他們出了點事。小趙舊傷復發,去不了了。】
【潘教練:兩個小時前我剛幫他們跟isu提出了退賽申請。】
【潘教練:小趙他,沒準可能會提前退役。】
看著潘洋發來的這三條訊息,唐黎和江銳都愣住了。
兩人被一連串的噩耗兜頭砸蒙了。
兩人從訓練場出來,回到酒店後,唐黎給齊悅打了個越洋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終於被接了起來。
「餵?」
「齊悅姐!」唐黎喚了一聲。
「……嗯……你們都聽說了?」
電話那頭,齊悅的聲音聽起來十分低啞憔悴,才說了一句,便是一聲無奈的低嘆。
唐黎不自覺放低了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趙哥他……情況怎麼樣?」
齊悅低聲答:「不太好。醫生的說法是必須要動手術。但手術後究竟能恢復到什麼程度,誰都說不準,但很有可能會因此直接告別冰面了。趙哥他……現在不太願意接受手術,說還是希望能撐到冬奧會結束再說。」
「……但是。」齊悅吸了吸鼻子,「但是如果真的拖到那個時候,他的運動生涯就真的徹底結束了。」
電話這頭,唐黎與江銳無聲地對視一眼。
這是一個兩難的抉擇。
如果堅持動手術,不僅會錯過冬奧會,康復的可能性也並非百分之百。
而如果為了冬奧會強撐病體,那麼等到這個賽季結束,趙浩飛也就徹底告別冰面了。
齊悅:「現在教練組已經亂成一團了,有人覺得該讓老趙他先接受手術,有的人覺得冬奧會四年才一次,這是我和老趙最後的機會了……也有人甚至提出,讓我重新找一個搭檔去冬奧會。」
唐黎不敢置信地「啊?」了一聲。
江銳怒道:「這太荒謬了。他當花滑搭檔是什麼?說換就能換嗎?」
他義憤填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