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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生來是位武痴,其實也從未想過這些。
下半夜,眾人喝得差不多了。
“諸位,明日一早我來為安王送行,今日沒法陪伴了,家有一寶。”張平請辭。
張華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孫子,去年已成親,生了個可愛的女兒,且丟給了他這位爺爺撫養,自己夫妻二人去打拼事業去了。
都說良好基因生下的子嗣也當出眾,可惜張華的天賦不如張平,孫子更不用說了,早早的成家立業,靠著爺爺的關係,在皇城組了個小小的商隊,成為了生意人。
接著,陸續有氣運師離開,不過也有幾人留了下來,與李月世子作伴。
“陳兄不走嗎?”石燦與段離也來弔唁了,離去前見陳深坐在酒桌上沒有動彈,不禁問道。
“曾為紫園氣運師,受安王照拂,當為其守夜。”陳深義正言辭道。
開玩笑,明日鼎鼎大名的安王下葬,他當然得在,且怕出什麼意外,打算就在這裡過夜了。
聖孫也比較講義氣,沒有就此離開,直接盤坐下來,閉目養神。
第二日一早,安王低調的出葬,昨日弔唁的人也都來了,為安王送行。
世子郡主老邁,無法為先父撫靈,由聖孫牽頭,幾位年輕的氣運師一起將棺材抬出了院落。
陳深自然在此列之中,他自告奮勇,要為安王抬棺。
安王一世凡塵,再無葬入皇陵的可能,按照生前要求,就葬在了院落旁的一塊花園中。
“安王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得見他絕世風采,死後當為其填土!”陳深自帶了一把鏟子,表現的最積極。
木小瑾站在一旁,望穿秋水般,盯著自己此生摯愛,心中有些狐疑。
她總覺得,自己這位強大又低調的夫君,唯獨對下葬很有興趣。
“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沒想到陳兄不僅在氣運一道很有天賦,原來還有書生才氣的一面。”
石燦呢喃著陳深嘴裡隨意念出的詩句,眼前一亮,讚歎了句。
“的確是好詩,陳深修道前,該不會是一位書生吧?”郡主李月也點點頭,目光望向木小瑾,尋求答案。
“我夫君修道前曾是一世俗王朝的讀書人。”木小瑾回答道。
“可惜,若是陳兄不為氣運師,入我大夏學宮,說不定將來會是一位有名的儒師。”聖孫也開口說道。
顯然,陳深念叨的詩句,讓他也覺得有些驚豔,甚至可為千古名句。
【下葬成功!】
一道機械般的提示音在陳深腦海中響起,這位剷土更賣力了。
“不愧是安王,極品靈根,曾是一位驚世的天才!”陳深心中嘆言。
“安王被廢前的修為,居然是渡劫圓滿!”
這次的收穫還可以,他的仙道經驗至人間天花板,大乘之前,修行之路將是一條康莊大道,不用自己摸索。
而且,這是他第一次得到整個東洲最頂級且完整的道法之一,大夏皇族嫡系才能修行的至高法。
“可惜,與氣運有關。”陳深心中又有些嘆息,雖是金鱗宗師,可對氣運功法不太感冒。
他信奉的是自身強大,藉助外物得來的實力與境界,覺得不太完美,容易失去。
“只能當珍藏了,否則可以借鑑一番。”他覺得惋惜。
但能給叱吒天下幾千年的絕世人物下葬,也不虛此行了。
沒過多久,一座嶄新的墳墓立起,立了碑文,碑上,還將陳深剛才唸的詩句刻了上去。
“陳大師,此詩可是你自己所作?可否借來為我父親題詩?”
“你已經刻上去了。”陳深古怪的望著李月,心道,嘴上卻說:
“詩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