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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卻沉了下去。
一賠十,葉瀚揚勝,這原本穩贏的賭局,突然變成了賠死人不償命的賭局。
鍾小魚此刻卻撿起了那人的刀,彈了兩下。那刀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她又將刀扔到火爐邊,那刀“啪”地一聲便黏在了爐壁上。她笑了笑,道:“這把刀是磁石所鑄。所以葉大俠的鐵劍才會被它吸住,那人才有機會用匕首制住他。”
眾人恍然大悟。怪不得葉瀚揚會來不及撤劍,原來問題出在對方的刀上。如此一來,那人也並不是什麼內力深厚的絕頂高手了。
鍾小魚道:“我卻沒想到天下第一賭坊會勾結青龍會,利用這樣的伎倆騙取錢財。”
謝超凡慍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鍾小魚道:“我一聽說謝老闆居然買了一百萬兩的青龍會贏,便覺得不可思議,便覺得你一定有什麼陰謀。”
夏宣清道:“所以我們便想知道青龍會打算用何種方法贏。”
唐瀟道:“我們調查這件事情,是從那六個失敗的人身上著手的。我們發現他們每個人無論戰前戰後,都與謝老闆你秘密接觸過。”
鍾小魚道:“所以我們便不明白了,青龍會那樣神秘的組織,為什麼要和天下第一賭坊做買賣?難道你們是要故意輸陣麼?”
夏宣清道:“於是我們便日夜監視著天下第一賭坊,總算發現了你們的秘密。”
鍾小魚道:“你和青龍會密謀,先由他們派出幾人挑戰,好讓你有理由將葉瀚揚的賠率從一賠三炒到了一賠十,然後再精心組織這場比武。利用葉瀚揚每次比武都現打一柄鐵劍的習慣,鑄了個磁石刀去對付他。”
唐瀟道:“這法子實在妙得很,實在是殺人不見血,恐怕江湖中很多人的家底都要被你掏空了。”
謝超凡冷冷道:“在下是一個生意人。炒買炒賣並不犯王法。”他看著葉瀚揚,道,“輸就是輸,比武中並無規定不可以用磁石鑄成的兵器。葉大俠以為呢?”
葉瀚揚只得點頭。
謝超凡道:“所以這場賭局照樣成立,這官司無論打到那裡,都是有理。”他口氣突然一凜,道,“我想,在座諸位該不會是想賴賬吧!”
眾人的額頭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謝超凡說得不錯,比武並無規定可以用什麼兵器,不可以用什麼兵器,只要不是故意輸陣,或是遭到暗算,便不算無效。所以這場賭局還是成立的。
這些參加賭局的人,若是邪魔外道,倒可以一推六二五,死不認賬。可他們偏偏都是江湖中有頭有臉,有家有業的人,無論如何也做不出賴賬這樣的事情來。就算做出來,謝超凡若是拿著賭契到官府告上一狀,也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夏宣清嘆道:“謝老闆,你也算得江湖中一號人物,你若非要贏這場賭局,即使得了錢,豈不是要得罪天下英雄!日後,你的天下第一賭坊恐怕就煙消雲散了。”
謝超凡大笑道:“有了錢,老子還要賭坊做什麼!這賭契上寫得清清楚楚,錢款於除夕前交割清楚,我看諸位還是儘快籌錢去吧!”
突然就聽那轎子裡的人道:“不對。”
謝超凡道:“有何不對?”
轎子裡的人道:“你的賭契上是不是寫,賭葉瀚揚臘月二十八日於瓜洲迎賓樓比武勝青龍會,賭注若干兩白銀,賠率,一賠十?”
謝超凡道:“不錯。”
轎子裡的人道:“既然如此,在坐的每一位都既沒有輸,也沒有贏。”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
謝超凡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轎子裡的人道:“我的意思是,你的賭契寫的既然是葉瀚揚與青龍會比武,那麼如果他沒有輸給青龍會的人,你這賭契便等於白紙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