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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李桀憋不住這難受的氣氛,大掌一拍,將腰板繃緊,大有一副老大罩著小弟的氣勢:“王爺,我們怎可坐以待斃!這般,王爺您若是願意,我便將此事經過寫明,以作證據,日後回京之後,我也向聖上稟明此事,定全力保下你們。”
樂梓由臉色異色一過,佯作大驚地道:“此話當真!李大人,你說話可得算話。”
“算,如何不算!”李桀見晏王一副倚仗自己的低姿態,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他拍拍胸口,方才面對大漢時的惡氣都化作了膽氣,豪邁萬分,一面拍著胸脯說自己定會保下他,一面控訴那些大漢的罪行。
樂梓由狀若膜拜地看著李桀,神情誇張非常,將李桀唬得洋洋得意,一拍手掌,就讓樂梓由即刻去辦,他定護著他們。他這話倒也並非誇大,天子無能,聽信讒言,他的官職雖小,但背後權利甚大,一張嘴掌握著百官的命運,是以成為百官巴結物件,去哪兒都有替他說話之人,他甚至可說,只消他一張嘴,讓天子往左,天子定不敢往右。
樂梓由得他相護,嘴角都揚上了天,表面故作感激地握著李桀的手說著感恩的廢話,內裡卻腹誹暗罵李桀,矛盾之至。
樂梓由懷著鬼胎地同李桀客套了一番,便拿著自己的衣物,去收買那在門口守衛的人了。得了好處,又應許給守衛以高位後,守衛便去替他們跑腿了。
約莫一盞茶後,王府的軍隊衝入此地,喊聲震天,兵器交接聲不絕於耳,大漢怒極,抄著刀子就往關押兩人的地方衝來,不想他的身影方投入房內,一把刀唰地劈過,頭顱應聲而斷,鮮血高飛,他的身體就著朝前的慣性,撲向震驚的李桀,同時刻他的頭顱滾地,咕嚕咕嚕地轉到了李桀足下,死不瞑目的大眼惡狠狠地盯著李桀。
“啊啊啊!”李桀一文人何曾見過這等仗勢,當下嚇得心驚肉跳,雙瞳大睜,勉強將眼撐開了一分後,又不爭氣地把頭一歪,嚇暈了過去。
“嘖,這人真不中用,一點兒事情便暈闕兩次,真不知他是如何爬到這位的。”樂梓由叉腰彎身,看向倒地暈闕的李桀,不屑地撇嘴輕哼。
“鬼知道呢。”隨聲而落,那所謂的替他傳話的守衛不急不緩地走了進來,這聲音若是熟人聽之,定能認出,正是許頌銘。他跨前一步,從懷中取出一瓶迷藥,擱在李桀的鼻尖晃了幾晃,看李桀昏得更沉後,方收回迷藥。
“哈哈哈,除了這張嘴皮子,他一無是處!就是一個孬種!”朗聲震入房內,一魁梧大漢隨之邁步進入房內,竟是那劫持李桀的大漢。
看到來人,樂梓由並無訝色,反倒會意一笑道:“常將軍,這還多虧了你,將他嚇住了。”
“哈哈哈,老孃給了老子這副皮相,還是有用的麼!”被稱之為常將軍的人,名喚常得勝,乃晏王府帳內府下左將軍,本名原名常術,但晏蒼陵以他名諱與“常輸”同音為由,給他換了此名,之後當真有如天賜,他逢戰必勝,加之身形魁梧,便有了常勝雄武將軍之稱。
今日這劫持一事,是樂梓由等人在季拂心的指導下,並私下商議了許久計劃好的。他們幾日前探出前來芳城監察的,乃是李桀這一小人,季拂心聽罷後便出了這麼一計,一來可讓收服李桀之心,二來可從李桀身上得到不少有用之物。至於這被地上斷頭的大漢,實則乃是一理當全家處死的罪犯,許頌銘以他若能相助演戲,保他全家不死為由,徵得他相助。
倒還真別說,一場戲演下來,樂梓由既未露出馬腳,又能讓李桀對晏王推心置腹,這一計劃收效甚好。
常得勝一腳踢上李桀,啐了一口,大大咧咧地道:“呸!這孬種,若非還有些用,老子第一個滅了你!”
“成了成了,”樂梓由整了整衣衫,“若將人踢壞了,稍後他尋我們算賬便麻煩了,收拾收拾,我們回府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