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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無戲謔之意。

王悅心裡一沉,但仍亢聲道:“稷弟,你說我們身在危險之中,不會是指這白鹿吧?我承認,這頭鹿是有些邪門,可我絕不相信有人類能操控野獸,而且若如你所言,是有人故意引我們至此,那這整座山裡的野獸都得在他的操控之下才行,這怎麼可能呢?”

“我倒是見過此人,他有點本事,可以透過飛鳥探知周圍動向,但佈局如此大的陷阱,我也覺得他做不到,畢竟他得先知道我們今日有此一獵,算準我們到此的時間,提前佈局謀劃,還得安排走獸,這太難了。”諸葛稷喃喃道。

“……雖然難,還是有可能的。”秦溪抬眼望向仍在淡定看著這邊的那頭白鹿:“我曾聽師傅講過,孔夫子的女婿,公冶長,知鳥語,能以一人之力統御萬鳥。也許,他比公冶長更強大,只是故意隱藏真正的實力罷了。假設,他正是圍殺明虛道人一事的主謀,很多不合理之事都能想的通。比如明虛道長在震澤邊畫符的位置,常人不知,飛鳥可知。再比如我們收治重傷的明虛道長,吸引五人組襲殺之事,始終無人入彀,這解釋不通,很可能是他早已在家中安排鳥雀作為眼線,知曉明虛道長之傷無法醫治,也就不用再出手了。至於我們今日田獵之事,自然也有可能透過鳥雀知道詳細安排,從而提前佈局。甚至我們的行蹤,都有可能一直暴露在此人眼皮底下……”

“可是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諸葛稷眉頭緊鎖,打斷了秦溪的推論:“動機。若說圍殺明虛道長是江湖仇殺,那此番御獸之謀究竟衝著誰來,究竟所為何事?他若是想對你我或裒哥動手,不必選在建鄴,吳郡就有足夠多的機會。鯤哥與裒哥諸事俱為一體,也沒有隻針對鯤哥而放過裒哥的道理,那他的目標只可能是悅哥,雖說這與我算得的劫數相合,但他與悅哥分明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沒有理由對悅哥動手!”

秦溪默然無語。

雖然他的感覺和推論是成立的,但諸葛稷的分析不無道理。

難道是自己過於主觀臆斷了?

秦溪晃了晃腦袋,他也實在想不出對手以王悅作為目標的理由。

“悅哥,這頭鹿要麼咱不追了吧,保險起見,我們儘快退回去?”諸葛稷提議道。

王悅瞥了眼仍在百步外靜立的白鹿,緊緊攥住將手中的長弓,心裡有些失落。

如此一來,今日還真一無所獲。

還好身為鉅子的秦溪也是零入賬,自己也不算有多丟臉了吧。

“好吧,那……咱們下山吧!”王悅很不情願地做了這個決定。

“走吧。”秦溪策回馬頭,再一次向不遠處的白鹿回望。心中不安的感覺絲毫沒有減少。

正待一行人慾向山下返行時,如靜水中突然墜入的一塊石頭,似午夜驟響的一聲慘叫,絃音乍起,武商共鳴,濤濤古琴之音似九天飛瀑傾瀉而下,無孔不入地在山林中迴盪。

“何人彈琴!”王悅本就被諸葛稷和秦溪說的心裡發毛,琴音一響,嚇得魂飛魄散,脫口大叫道。

“不會真是他們吧!”諸葛稷不可置信地盯著秦溪。

“誰?是誰?”王悅慌張問道。

“之前圍殺那位道長的五名賊人中,便有一人使琴。”秦溪沉聲道,面色愈加嚴肅:“走!快走!”

“駕!”王悅也不敢怠慢,當先策馬往山下衝去,可仍狐疑地問道:“以琴作兵器,如何殺人?難不成還能用曲子把人聽死?”

未及秦溪答話,只聽一聲馬嘶,王悅座下駿馬竟突然口吐白沫,“砰”地雙膝跪倒在地,直將王悅高高甩飛出去。

秦溪兩腿一蹬,躍離馬背,身形如風,似提小雞般將半空中的王悅一把抓起,穩穩落地。

“謝……謝鉅子……”王悅三魂七魄已被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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