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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眉宇眼神間藏著幾分淡淡的戲謔幾分的不羈卻有幾分不諧。恩,如是英氣逼人的眼神的話那就有點象那些熱血上進的青年了。“我以前做過鼓手與主唱,那時候的頭髮可不象現在的中分,都長及肩膀了。”
謝菲還真的點了點頭道:“有點流浪歌手的味道,不過再長點就更好。”
姚慎先是微感驚訝,不過想起謝菲曾寫過的那篇文章便即釋然,道:“倒忘了你是喜歡長髮的,呵呵。”
謝菲抿嘴淺笑,道:“姚大哥,你說說那個接骨聖手好嗎?”
大凡男子在與異性聊天時,總免不了要存下幾分逗弄的心情,姚慎也不能免俗,道:“好啊,不過在說之前我有個小要求。”
謝菲不虞有他,道:“姚大哥還有要求,你這不是為難了徒兒嗎?”想起以前聊天時鬥心眼的情景,謝菲禁不住又微笑起來。
謝菲平素就不是那種喜歡張揚的人,這時笑起來也是保持著一貫的風格,只是在臉上嵌了兩個淡淡的酒窩,便如悄悄綻放的百合,令向來沉穩的姚慎也呆得一呆。定定神,姚慎道:“你起身在攝像頭前打個轉,做個華爾茲動作,讓我看看我的乖徒弟究竟瘦了多少。”
謝菲面上一紅,還是依言站了起來在鏡頭前做了個漂亮的轉身,然後坐下道:“這下滿意了吧。”
其時已是十二月中旬,天已變得很涼,謝菲穿著一件深色夾衣,裡著一件月白高領緊身內衣,雖只驚鴻一瞥,但其曼妙處其驚心動魄處也是盡收眼底。姚慎做了個色迷迷的表情,道:“乖徒弟的身材是越來越棒了,贊一個。”謝菲卻不出聲,卻只用柔和的目光看著鏡頭,那眼光看得直叫姚慎發慌,趕緊清了清嗓子,道:“卻說高平村的赤腳醫生名叫蘇有志,高中畢業,是留在村裡的唯一一個高材生,行年四十有六……。”
貧窮落後往往伴生著愚昧,高平村由於鮮與外界接觸,在村中便還保留有舊式農村的某些東西,比如說神漢。那蘇有志的父親便是高平村中的神漢,其在世時在村中頗有點威望,以往村中舉行的盛大儀式多是由其主持。蘇有志高中畢業後回家務農,在餘暇時便跟著他父親學那套糊弄人的東西,原只是想拿來騙點吃喝以賙濟家中的窘迫,卻沒曾想他父親倒真有幾分本事,平時村裡的大伯小叔侄子外甥有什麼頭痛發熱的,只要在蘇父處討碗滑過符的水喝下去,往往是不藥而癒。這一來二去的,就連受過比較高的教育的蘇有志也有幾分相信其父親糊弄人的玩意,再說在村裡還有一口神秘的百求百靈的龍王井,這更讓蘇有志相信在冥冥中有一種主宰人的力量。比如一個骨折病人,在蘇父診治前往往是痛得要死,但只要蘇父含口水在傷出一噴,也不需其他處理,只要過得幾分鐘那病人就不再痛了,這時也就由得蘇父去施展接骨手法。
謝菲取笑道:“這根本就是迷信了,姚大哥你不會真的相信吧。”
姚慎又燃了支菸,道:“我開始也是不相信的,但既然到了高平村我就不想空手而回,我總想弄個究竟出來,於是我就在村子裡呆了半個多月。”
謝菲道:“結果怎樣?”
姚慎道:“這蘇醫生是個比較好學的人,年輕時為了揭開他父親符水的秘密就購買了一套西醫教材自學,到他獨立門戶時已基本可以用西醫來處理一些常見病了,因為村裡沒有醫院,鄉里便授予他赤腳醫生的資格,而他由於顧忌別人說他搞迷信,近兩年已很少用他父親那一套了。”
謝菲道:“弄到最後還是沒弄明白還是個傳說?”
“你太心急了,我還沒說完呢。”姚慎笑了笑,道:“他開始是死活不肯用那玩意的,後來架不住我每日相求,終於給一個發熱的小兒喝了口他畫的符水,而沒有象常規那樣用退熱藥。”頓了頓,看著謝菲要問了才道:“很奇怪,那小孩退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