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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

我和他,火翼和冰鰭。這一物件徵幻獸的乳名是祖父取的,而別人叫祖父為——訥言。

看見對方催促的表情,我立刻明白了——不可以再睡下去,因為我們說好要去尋找什麼的……

空氣裡瀰漫著線香的味道,如同殘暑昏昏沉沉的燠熱。上了年紀的老房子,高高的排門和格子窗全都開啟了,風輕輕滑過一重重白色簾幕;於是,粼粼碎波便從薄絹的中央,輕輕盪漾到綴滿細碎銀鈴的邊緣——從那裡,散落下星屑般的微聲……

手拉著手走過簷廊,深夜的天空通透得讓人迷惑,像盛在烏玉盆裡的一泓冰髓,雖然映現出容器的漆黑,但卻毫不妨礙本身的無比清澈,包裹著冰涼芯子的柔風便是掠過這水面的絲絲漣漪;啜飲著夜氣的芳醇,視線突然捕捉到一片載沉載浮的銀青色花瓣,那是明淨的月亮,無聲的棲息在天空一角……

以為是大朵的木蘭花在風中左顧右盼,仔細看卻是飄搖的紙燈籠。略微泛青的昏暗燈影像一點點水跡,凌亂地沾溼乾燥的地面,然後沿著邊緣漸漸淡去。冰鰭拉著我走向那叢光簇——要到哪裡去呢?朝著這燈影的方向……

“去找爺爺啊。”冰鰭的手緊了緊,催促著我——對了,我們是要去找祖父回家!就像每一次他將走失的我們從陰影形成的巷陌,水光化作的庭院裡帶回來一樣,這一次,我們帶祖父他回家!

可是……要去哪裡才能找呢?

搖曳的紙燈籠越來越多,像螢火蟲飛向清淺的水濱——家裡什麼時候聚集了這麼多陌生人呢?曖昧的光線讓人看不清他們的臉孔,這些蒼白的生客提著燈籠,踩著紙船滑過水麵般的悄然腳步,無聲無息地穿行在魆黑的堂屋裡,前方的身影融化入幽暗,後繼者的燈光又攪亂了線香的煙霧。

是客人吧?怎麼沒人出來接待呢?家裡為什麼這麼安靜,安靜得只聽得見那靜穆的歌聲……

我和冰鰭停下來注視著無言的客人們,而自然而然的,我們也被他們所注視。時常可以碰見這樣的訪客,從不在意其他家人,除了祖父之外,他們就只跟我和冰鰭說話。

——這個家裡只有你們兩個嗎?一起來吧。

——我們和訥言結伴一起去呢。客人們這樣說著,既不冷淡,也不熱心。

他們和祖父的同路嗎,結伴到哪裡去呢?雖然很想問一句,可是祖父說過,不要看陌生客人的眼睛,也不要和他們交談。所以就這樣和冰鰭拉著手走進那沉默的佇列,偶爾抬起頭,可以看見前面那些背影的上方,晃動著梔子花瓣一樣的月亮……

臉頰上突然感到刺刺的痛癢,澄澈的天空裡霎時搖曳起銀色細帶的剪影,沙沙輕響著,自顧自地發光。我和冰鰭用空著的手拂開那些狹長飄帶,清涼滑潤的感覺像一片雪花停留在指尖,又漸漸消融了——那是浸透了露珠的葦草葉片,不知什麼時候,我們已經置身於半人高的蘆葦叢中。

歌聲的感覺變了,變得像催眠曲一樣單調而溫馨,側耳傾聽就會發現那是汩汩的呼吸——河川的萬頃橫波緩慢地流淌過眼前,輕拍著岩石的岸渚。

我們是如何從堂屋直接走上了這片一望無際的河原呢?鋪天蓋地的初生蘆葦反射著月光,葉片表面鍍著一層白釉,靠近看卻青翠而透明;明媚的風裡,整個河原像翻卷著銀波的草海,寬闊的河面因此顯得格外黑暗,鐵青色的水流鋪著月光的碎片,從舒緩的河岸間蜿蜒而過;遠遠的可以看見對岸都市裡琉璃般的燈光,如同從夜色中突然浮現的海市蜃樓……

走在前面的行列不知什麼時候分散了,所以從簇擁到眼前的芒草叢中,緩緩展開一片寂靜的光帶——那是架在幽藍水面上的一座晶瑩浮橋。宛如用一整塊溫潤的玉石琢成的巨大橋樑有著纖細分明的欄杆,它親暱的依偎著自己的倒影,在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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