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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了?怎麼了?給我看看…快點給我看看…&rdo;
賀知書抖的越來越厲害,他一張嘴就有血順著唇滑下來,攥著蔣文旭的手指用力到泛白:&ldo;冷。&rdo;
蔣文旭手忙腳亂的扯下床單給賀知書裹上。他把賀知書翻過來抱進懷裡,卻從賀知書身下碰到了更多冰冷黏膩的液體,蔣文旭徹底慌了,只是腸道一點粗暴撕裂的傷口,賀知書竟仍未止血。
&ldo;沒事…沒事,咱們馬上去醫院。沒事的。&rdo;蔣文旭不知道是在安慰別人還是自己,但這樣慌亂無措的語氣太難得出現在蔣文旭口中。他應該永遠是運籌帷幄的,淡定優雅睥睨生死的。
&ldo;我不去醫院。&rdo;賀知書的語氣平緩,只是有那麼一些模糊不清,他的神志還是清楚的,於是又重複了一遍:&ldo;我不去醫院。&rdo;
蔣文旭退了步,他飛快的翻通訊錄然後撥通電話:&ldo;景文?拿上醫藥箱快來我家!&rdo;
掛了電話蔣文旭把賀知書更緊的往懷裡摟了摟:&ldo;沒事的,景文馬上過來。累不累?累了在哥懷裡睡一會兒。&rdo;
&ldo;蔣文旭。&rdo;賀知書的聲音很啞,不是那麼清晰,其中有幾分平和的意味,沒有埋怨,但同樣不含愛意。
賀知書不等蔣文旭回應。他自己輕輕的笑起來:&ldo;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想念一遍高中。那時候的蔣文旭真好啊,那麼多人都喜歡他,可他只喜歡我。他脾氣不好,對什麼都不耐煩,可唯獨肯耐著性子陪我。有人要是不陰不陽和我說句話他都能掄凳子教人家怎麼好好說話,在臺上表演什麼節目領個什麼獎眼神也要先找到臺下的我。&rdo;
賀知書笑著笑著眼淚就滑了一臉,可他自己偏偏毫無意識,仍然掛著那種懷唸的笑意:&ldo;十七歲那年蔣文旭說喜歡我,我就和他在一起了,我相信他肯定疼我。十九歲那年家和前途都不要了,我陪他走,覺得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怕吃苦。二十三歲那年我父母來北京找我出了車禍,我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他,那時候我就想,只要他還肯給我一個家,無論如何我都不留開他。&rdo;
那張臉上的濕意越來越重,賀知書大睜著眼看著一團虛無的空氣,努力把哽咽牢牢壓制在喉嚨口:&ldo;他對我很好的,拼了命的賺錢,年少時那麼傲氣叛逆的人也學會了酒桌上逢迎討好,學會怎麼敬酒,怎麼給老闆開車門…我知道他掙錢都是為了我的,不然也不會因為他當時最大的一個客戶只言語輕慢了我幾句就折了人家一條手,不僅沒了單子,還差點被關了幾天。&rdo;
說這些的時候賀知書笑的有幾分溫柔,和酸楚。最多的,是壓抑不住的深情。
&ldo;可我不知道人是怎麼變的。&rdo;賀知書又咳嗽起來,他口裡疼的厲害,一片血腥味。
&ldo;他不回家了,電話越來越少,有時夜裡回家喝的爛醉,衣服上滿是香水味。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個大男人活的比女孩子還小心翼翼。我一直在想,他怎麼就不喜歡我了,是我不像以前那麼好看了,還是才開始學習做的飯菜比不上外面,或者真的只是在床上花樣比不得更年輕的一群孩子。&rdo;
&ldo;很可笑吧,那兩年我用高中聽課的認真態度看gv,只是想學著討好他。可最終,半點用處也沒有。我想我大概這輩子也學不到能用身體綁住一個男人的地步,一場做下來能忍著不哭不求饒都不錯了,還怎麼配合人家玩花樣呢?&rdo;
&ldo;我都這麼沒用了,他還怕我出去搭別人…怎麼可能呢,這輩子栽他一個人身上還不夠啊&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