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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山莊的入口處,有管家從裡面迎了出來,章邯去停車了。
行李放在房間裡,開啟落地窗一眼看過去,褐色的樹木還帶著點白雪的痕跡。
如果是初春來到這裡的話,漫山遍野的花草樹木一定很養眼。
初七,上海微冷,一間小型的會客廳裡,裝飾風格不知道怎麼的有點眼熟。
管家把我帶到這裡以後就走了,我手指觸碰著沙發和實木的桌子,裝潢簡約大方帶著冷色調。
根據我對章邯的瞭解,以及他開過來的跑車的款式,絕對不是他的的風格。
我有點稍許的不安,太熟悉了,我覺得往後退了幾步,想要出去一轉頭又看到了一個相當熟悉的面孔。
“想逃?”
他有些薄的嘴唇,微微的吐出這句話,嘴邊還叼著一根菸,穿著舒適的便裝,冷冷的。
“他說你在瑞士?”
可惡的章邯又騙我一次,我要活撕了他!
“呵,我在你就不來了。”
他冷笑了一聲,但看我的眼神有著微微委屈和憋悶。
既來之則安之。我直接坐在沙發上,不管來什麼妖魔鬼怪,我都能擋得住。
“這山莊誰的?”
“我的。”
“混蛋章邯!”我撥出一口氣,真的要氣死了,難怪他不和我一塊上來。
一鳴緩緩的坐在另一邊,手上的煙早已摁滅也在菸缸裡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
問完之後我就後悔了,因為我想起來了,在高二還是高三的時候跟他分手的時候他就開始吸菸了,我這張嘴呀!
“高中,高三。”
Oh my god!我就知道他不準備放過我,這一天兩天的是集體過來跟我算賬的嗎?
“哦。”
“你跟家裡和解了?”
“沒有,他們想讓我捐腎,然後,就決裂了。”
他聽到之後驚訝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他那一眼代表的是他對我不願意捐腎的驚訝呢,還是什麼?
“你和嚴嫿在一起了?”
我想他是不可以主動跟我交代他的現狀的,那就單刀直入吧。
他偏了偏頭,似乎在認真的思考該如何的回答我。
“沒有。”
“我以為你會告訴我,你和她在一塊了。”
“你覺得我會故意說這個,然後來報復你嗎?你覺得我還是小孩子心性?”
“……”
“我是想過,可要是我說了,你恐怕轉頭就會離開吧,你不會和自己永遠不會有關聯的人多待一秒。”
“為什麼沒在一起呢?”
“因為不想。”
切,真的是話不投機一句多,冷漠給誰看?本來我就已經夠侷促了,他三番兩次的陰言,搞得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了,雖然屋子裡開著暖氣,但還是感覺有一陣陣的冷風嗖嗖嗖從我的衣服縫裡鑽進來刺一下我的面板。
“屋子裡太冷了,我出去走一走。”
“你這麼不想和我說話?”
“前提是你得好好說話。”
我才不慣著他呢。說完話之後,我轉身就走了。
恰巧就在樓梯口處逮著了一個偷聽的傢伙,剛想跑就被我一把薅了回來。
“還想跑,你個騙子。”
“哎呀,松點松點,你快把我嘞死了。”
“我怕嘞不死你,你不是他說他跑到瑞士了嗎?你不是說的莊子是你的嗎?我真的想把你從樓上扔過去。”
“差不多差不多,他的就是我的。”
“哎,你們兩個怎麼這麼快就結束對話了?我一直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