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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寶寶手上的時間顯示這會兒已經是九點四十五分了,還有十五分鐘,一旦趕不上,兩人今晚都得被滯留在沈莊裡。
“我長這麼大了,還沒在外面過夜過,明天回去我媽一定會打死我的!”
她先前還要死不活,這會兒卻急得團團轉:
“怎麼辦怎麼辦?”
江瑟看她著急的模樣,不由看了她手機一眼:
“給你爸媽打個電話,先安撫一下他們,讓他們不要著急。”
盧寶寶此時已經六神無主,聽了這話連忙點頭,可是回過神又看著江瑟問:
“怎麼安撫?說什麼?”
“隨便說什麼,快一點,車輛馬上就要收班了,回頭還得買得到回帝都的票。”
這一趟劇組放了不少群眾演員,應該有人也是住帝都裡的,再晚一些,怕是末班車的票都買不到了。
盧寶寶也反應過來,兩人拉了手,跑出了劇組。
時間已經不早了,可是外面竟然還有記者在蹲守,一見到有群演出來,蹲守的記者便一擁而上,急著想採訪些群演,探聽一點兒劇組的風向。
幸虧有了這群記者的阻止,不少群演都留了下來接受採訪,使得江瑟與盧寶寶來到車站時,車站裡的人並沒有兩人想像的那樣多。
兩人還算是幸運,到了售票口,還差五分鐘才是沈莊末班車發車的時間,並且票數已經不多了。
上了車後,今天興許是太過勞累的緣故,盧寶寶上了車不多時便閉上眼睛睡著了。
江瑟卻怎麼也睡不著,沈莊離帝都之間隔了一條大興河。
車子上了高架橋時,她看著對岸的燈火,耳旁響起盧寶寶細細的鼾聲,她的臉色在橋外的夜燈下,勿暗勿明。
她有種自己離曾經熟悉的一切越來越遠的感覺,就像她今日曾呆過的沈莊,去過卻沒有留下半點兒痕跡。
回到帝都時,已經將近十一點了。
杜家人早就睡了,她敲了一陣門,興許已經有人聽到了,卻沒有人來為她開門。
江瑟只得轉而退了出來,這一帶已經是屬於帝都郊區了,杜家人所住的樓又沒有物管、小區,入夜之後一直呆在外面是很危險的。
她摸了摸今日自己拍戲賺到的幾百塊,出來找了間小旅館,花了一百開了個房,匆匆洗了個澡,沒等把頭髮完全吹乾,爬上床倒頭便睡。
這一天經歷的事情太多,累了之後她睡得也特別的沉。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將近十一點了,江瑟才剛想起身,可動了動胳膊,卻渾身都疼。
昨天拍戲時被捆綁的地方已經浮現出淡淡的印子,更不要說她肩頭上被人用道具刀砍過的痕跡,還有她胸前遭爆破後留下的青紫,經過一夜的時間,顯得尤為的嚇人。
她倒吸了一口氣,忍了疼痛伸手去揉自己胸口,這些傷恐怕要好幾天才會消了。
昨夜裡她搓洗的內衣已經幹了,她換了自己的衣裳,再次回到杜家時,杜昌群已經出門上班了,周惠正在準備午飯,客廳中杜紅紅正看著電視,見到江瑟回來時,嘴裡發出‘嘖嘖’的響聲:
“喲,看看這是誰回來了?”
杜家的廚房只是在客廳的一角用東西隔開的,廚房裡周惠聽到杜紅紅的聲音,出來時手上還在滴著水,看到江瑟時,臉色有些難看,嘴唇動了動,並沒有與她說話,又轉身進廚房裡了。
等到周惠一離開,杜紅紅就扁了扁嘴:
“你還回來幹什麼?”
兩人雖然是同母異父的姐妹,可看得出來感情並不親近,模樣也長得不像。
周惠生了三個孩子,除了兒子杜郵與她長得像,兩個不同父親的女兒長得都不像她。
杜昌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