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難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王夫人未來的強大後援,薛家。——王氏啊王氏,你這麼天天惦記著黛玉作什麼呢,說句大實話,其實黛玉她並不是一隻hello ;kitty,真的,起碼這一世不是。
要救香菱,最難的,是如何哄得父親出手管這個閒事。黛玉左想右想,卻用了個最荒謬、也最簡單的法子:假託神仙之說。反正那甄士隱失女後,是跟著那兩個和尚道士去了的,大小也算是他兩位的徒弟,此事關乎神仙,絕非虛言。那和尚原是在她們家現過身的,又兩次為她預言——雖然有一次是重生的她胡謅的,但那和尚是神仙,這在她們林家可是全體預設了的。再則黛玉在信中所列得那些事情始末並一俱地址姓名等等,除了神仙託夢,再無他解,那是自己的父親,斷不會認為自己是個妖孽。這是一位有恩於己的仙人,為了渡化弟子而託她辦的一樁積德納福的善事也——這就是黛玉勸說於父親的理由。現下看來,父親深信不疑,並已非常有效率地完成了前期的安排。
香菱的父親甄士隱即然姓甄,又是江南人士,想想也應與江南的大姓——甄家有點瓜葛。而這甄家又是賈家的老親,在京中的親戚常走動著的,可見交情極厚。黛玉自此處下手,請父親一路查去,不僅查出甄士隱一家在甄家的輩份,還居然發現那封氏於林家。也是沾親帶故的表親。畢竟這個時代的人口有限,且又交通不便,人們慣常終老故鄉,是以江南雖大,想來這十幾二十輩地族譜排下來,只怕是個人都能拉上點親戚關係。黛玉曾戲言,那句有名的“五百年前都是一家人”若用在當下,只怕算不得是誇張的比喻,而是一個很平常的陳述呢,若是有心,只怕這全江南的人都能攀得上親罷。父親的手段自是不用說的,不日就將這甄封氏進京事宜打理好,居然連林府的名義都未用,竟是由甄氏出面送她進京治病——她即失了女兒,又走了丈夫,若說她心疾沉重,只怕也未必就是謊話。
其實黛玉倒不是沒想過乾脆讓薛家進不成京,或是不能借住於賈府,只是待細細慮過寶釵入京的相關片段後,方知這薛家入京投賈府,乃是幾方利益共贏使然,相互糾纏甚深,決非是尋常的走親戚呢。
42第42章
薛家進京一節,世所疑問的一點乃是這薛家自搶了香菱打死人後,就以送妹待選為由離了應天府。直至賈雨村結了殺人案,薛家才在賈府露了面,這前前後後,至少是一年有餘。而黛玉以自己進京的行歷而言,這許久的時間,額,走上幾個來回都夠了。難道他們就不怕誤了寶釵待選的日子,還是說,這待選只是個藉口?
只是這待選乃是皇命,作不得假的,則若如此,黛玉卻另有一個疑問了:這不論是待選也好,選秀也罷,這事應同她前世那個什麼“海選”一般,總是地方上層層選送上去的,斷沒有各家各戶自己送女兒上京的道理,這薛家即是金陵人氏,即應在應天府報名才是,為何要“入京待選”?
三則,賈府與薛府,兩家只能算作連襟。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嫁出去的姐妹也是各歸夫家的,再怎麼姐妹情深,要敘親情的,也只說住個三五月的,斷沒有這般一住經年的,到底是外姓人家呀。按理那位升任九省統制的王子騰王大人才應是薛家該投奔的正經孃家人。就算薛家進京時王子騰“奉旨查邊”,但家裡夫人也是在的,且其後王子騰回京了,這薛家仍是住在賈府,沒有挪動的意思,實乃奇怪。——此也是黛玉最關心的問題。
這前兩處疑點,待黛玉想明瞭時,頓覺曹公所用那一句“在路不記其日”用得著實是妙不可言。這薛家在路之途,本就不應以時日計,乃是命案瞭解之時,就是薛家到京投親之日也。
……薛家能出現在護官符上,想來先時也確是金陵一霸,但此時的薛家,沒了當家男人,已到了連自家的買辦奴才都敢拐騙欺主的沒落地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