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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置到了一間,遠離施念嫣的房間內,在其房間中,一團煜日炎的天地根,被他放到了一個手臂大小的容器中,始終不滅,為他驅散寒氣。
嚴三觀昏迷已有十日,這些日子,雲長安忙於修行,獨自一人待在房中,閉門不出,以繼續鞏固元府。
在外人眼中,他的修為到達了凝實境谷泉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不過剛剛破境,凝實境淌溪期修為,距離谷泉期還有一步之遙。
陰陽元府的那些源氣,早已化作滴液,落在元府當中,不過千滴,雖說在那處靜眠之地,不敢有一絲懈怠,不斷吸收著那處地方的陰陽之氣,可還是修行太短,而出了靜眠之地,世間沒有陰陽之氣,無法供他修行,這些陰陽之氣能不動用,便不動用。
聽風樓中的五行元氣很濃郁,但是因為寒氣所襲,變得凝滯,其中還夾雜著絲絲冰晶,如同在壇洛城時那般,空氣中盡是瀰漫著一些寒冷氣息,雖比不上施念嫣這種詭異寒氣,還是讓他覺得熟悉。
相較之前的迷茫,不知所措,整日待在樓中發呆,看著古玉愁眉不展,雲長安現在已經思考好接下來要乾的事,因此,要步步踏實的走下去,最為重要的事,便是提升修為。
距離百宗大會開啟還有不到三個月,雲長安可以用這段時間來回顧一下自己所學,以及看看自己煉丹一道,有沒有長進。
《殘陽拳》的最後一式,他也不曾放下,尤其是在靜眠之地,練拳十餘載,拳法已然大成,所以揮出一拳,就有了當初幽雲那一拳的半分相似,每當太陽初升時,便是他練拳的開始。
尤其是陽光明媚,照耀進他的房間,每日烈日當頭,他都會再次練拳,直到一套拳法打了不下十次,才會收拳,這樣的日子讓他短暫忘卻了過往發生的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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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翠流獨自一人站在聽風樓前,手中拿著八方遊離印,口中唸唸有詞,直到一股清霧升起,變幻出來一隻飛蟲,順著上空窗戶縫隙,鑽了進去。
飛蟲在聽風樓中四處遊蕩,幾乎走遍了每一角落,都沒有發現玄黃聽風境的蹤影。
李翠流站在門外,緊皺眉頭,周圍夜色很濃,幾乎沒有修士走動,隨著手指不再揮動,那隻飛蟲又重新探查一遍,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蹤跡,便緩緩收起八方遊離印,帶著一絲遺憾,回到了城南一處客棧。
客棧內,燭燈下,只有二人,李翠流轉身坐在椅子上,長嘆一口氣後,沒有說話。
婦人焦急等待開口,還是忍不住詢問道“怎麼樣了?”
李翠流輕拍著桌子,此次奉命前來調查道器一事,今夜又在聽風樓探查不下三次,始終沒有找到一絲蹤跡,“此事怕是懸了,聽風樓中沒有找到蹤跡,那名弟子所說的樓主正在閉關,我也沒有尋見,看來樓主帶著玄黃聽風境離開了聽風樓。”
李翠流有些鬱悶,轉頭又接著反問,“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婦人一聽,似乎有些來氣,氣鼓鼓的說道“筵宮商會的會主真不是東西!居然想要把那處兇險地賣給我,滿口胡言,真覺得我很好騙!”
要知道老僕射李翠流,不但是柏松府的老僕射,還是黃堅道府的客上長卿長老,李翠柳這一名字,雖說不在歸天域顯名,但是在天水洲聞名,化海境巔峰修士,在柏翠山創立小道宗門,後又舉宗納入被黃庭道府,做了道職,遷府在柏翠山,比起那些小宗門,更有分量。
李翠流打斷了婦人喋喋不休的抱怨,她只想知道有沒有打探出來一些有用的訊息,“夠了,說正事,聽風樓現任樓主是何人?有沒有知曉?”
富貴夫人立馬閉上了嘴巴。
一旁的綸巾少年,插話道“老爹,瞧你這話說的,難不成還懷疑我們辦事的能力嗎?”
李翠流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