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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兒?”
一隻大手抓住白與今的肩膀,往後一帶,輕鬆將她轉了身,幽幽的聲音傳入耳朵。
“去……”白與今低著頭,小臉漲得通紅,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是啊,去哪呢?
大半夜的,自己發著燒,回夏甜家?
那我跟他來醫院幹什麼?來參觀嗎?
“……走錯了。”白與今恨不得現挖條地道,鑽進去,藏起來,窘得她不敢抬頭。
“嗯,跟著我。”初行舟上下打量著她,勉強止住笑意,沒有戳破。
“哦。”白與今學乖了。
跟著他吧,能怎麼辦?
大不了再多做份兼職,努力賺錢,他總不至於把我賣了吧?
這裡環境真好,裝修高階,人也不多,服務特別熱情。第一次來高檔私立醫院的白與今,壓下心頭的絲絲異樣,抿了抿嘴唇,以對抗緊張。
就診的過程,比白與今想象得快很多,測溫、量壓、驗血,一氣呵成。全程有專人陪同,白與今只需在房間裡配合就好。房間裝修和陳設好得不像話,超大的床,還有皮質沙發,獨立衛浴,環境可以和高階酒店媲美了。
高階醫院好是好,就這費用,恐怕是天價,白與今在心底一陣哀嚎。她全身乏力,哪都熱乎乎的,被抽乾了力氣,躺在床上側著頭,看著初行舟忙活。
體溫測出來39.5度,初行舟眉頭緊鎖,一雙深邃如墨的眼眸裡陰鬱翻滾。
白與今卻不以為意,這點發燒算什麼,之前燒到40度,白力勝和宋玉翠都沒帶她來過醫院,在家多喝熱水、吃點藥、睡兩天就好了。
醫生和護士過來和初行舟低語,沒一會兒初行舟就站到床邊問:“打退燒針?還是輸液?”
白與今的全身都緊了:“能只吃藥嗎?”
“不能。”語氣堅定,不容反駁。
…………
白與今的小算盤又落空了。
她能跟著初行舟再次進來,就是想著大不了開點藥,花不了多少錢吧。現在竟然要打針或輸液,就這環境,不花上四位數,是出不去了吧?
選退燒針?打的位置很尷尬。
選輸液?這肯定比退燒針貴多了。
“兩個都選?”初行舟看床上的小人兒猶豫不決,眼眸平靜地望著她。
“不不……退燒針……”白與今來不及收回詫異的表情,趕忙出言制止,瞪著床邊的人,這哪是來看病,這是要她命啊,反正肯定要選,選個相對便宜的。
“好。”初行舟點了點頭。
不多時,護士就推著小車進來了。
空氣中瀰漫著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加劇了白與今的緊張,心怦怦直跳。初行舟在房間看著護士配藥,眼裡看不出什麼情緒。
他怎麼還不出去?
要在這裡看著她打針嗎?那肯定不行!
白與今欲言又止,再等一會,再不出去我就叫他出去。
初行舟看到護士把藥配的差不多了,就自動出了房間,白與今鬆了一口氣。
認命吧,這一針你是躲不過去了。
白與今趴在床上,視死如歸般一咬牙,掀開衣服,露出要注射的部分,護士用消毒棉籤擦拭的時候,緊張感達到了頂峰。大概過了十幾秒,護士說“放鬆,不要動哦”,白與今能清晰地感受到針頭刺破面板的痛感,輕輕哼了一聲。
護士慢慢推入藥水,脹痛的感覺越發明顯。白與今雙眼緊閉,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緊握的手心,汗越來越多。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那種感覺卻像是時間的凝固。
“好了。”護士的聲音很溫柔。
“謝謝。”白與今趴著小聲道謝,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