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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找個地方存放,反正已然過了明路,都是你的東西。”
林紫蘇嘴角一抽,也不想再多說什麼,拿起醫書向楊興堯告辭,楊興堯又道:“姑娘肯為我醫治,在下感激不盡,七日後在此處恭候姑娘大駕。”
“你不必謝我,我只是把你從鬼門關向外拉了一步,要謝的話,還是謝你自己罷。”
林紫蘇不再理會楊興堯,自顧自地下樓開門。
帶林紫蘇過來的宮女一直在柳蔭下守著,見她出了知秋堂,那宮女迎上前去道:“方才前院傳過來話,那邊的午宴即將開席,姑娘可是要過去?”
林紫蘇點了點頭,隨著那宮女回到了前院。午宴設在了花園中心的一處二層樓閣上,林紫蘇剛走過去,就見梁婉怡在樓上朝自己揮手。
待上了樓,梁婉怡一把挽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說將她往席間拉,口中說道:“紫蘇妹妹,方才還說你不夠意思,為了幾本醫書,連詩會也不顧了。不過你來的正好,我們正行著酒令呢。”
梁婉怡給林紫蘇留的位置靠著窗子,轉頭就能看到花園裡的美景,是席間最好的位置。
林紫蘇左手邊的那姑娘姓馮,本是一直纏著梁婉怡說話,聽梁婉怡說要給好友留個位置,欣然同意,沒想到這個位置的主人卻是林紫蘇。
待林紫蘇坐下,馮姑娘便向左靠了一些,離林紫蘇遠了一個身子,口中低聲說了一句:“真是倒黴。”
林紫蘇裝作沒聽到,若無其事地聽梁婉怡述說方才詩會上的趣事,對面的一個紫衣姑娘見席間的氣氛有些尷尬,含笑道:“林大姑娘,方才我們正在行飛花令,你可要一起來玩?”
她見這紫衣姑娘有些面熟,想了一下,記起了這姑娘是工部駱尚書府的三小姐駱玥,曾在百花宴上展現過才藝,與自己也算是有一面之緣,當下點了點頭。
只聽駱玥又道:“怡姐姐,方才到了你這裡,你的酒還沒喝下呢。”
梁婉怡方才為了去迎林紫蘇,沒接上行酒令,不過她也沒多說,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接著豪氣萬丈地說道:“你們等著,看我給你們出一個大難題!”
眾女們都齊齊等著梁婉怡出難題,梁婉怡朱唇輕啟,朗聲吟道:“僧敲月下門”,眾女頓時哀嚎聲一片。
自古以來,用這個“僧”字作詩的詩人可是不多。
駱玥坐在林紫蘇的對面,自梁婉怡以下,正好是第七個,自忖這個“僧”字是想不出來。
駱玥與梁婉怡關係不錯,當下佯怒道:“怡姐姐,可沒你這麼記仇的,剛勸了你一杯酒,你這就要找補回來,這杯酒,看來定是要我喝了。”
她話雖如此說,還是滿眼期盼的望向林紫蘇,只聽林紫蘇道:“山僧獨在山中老”,駱玥讚了一句好,就看向了馮姑娘。
馮姑娘父親只是一個七品京官,自然沒去過百花宴,只聽人說起過林紫蘇兇悍的名聲,本以為林紫蘇胸無點墨,沒想到林紫蘇竟然如此輕鬆就過關。
她只把心思放在了林紫蘇身上,絲毫沒做準備,到她這裡頓時卡了殼,氣呼呼地橫了林紫蘇一眼。
在眾女們齊聲計數時,馮姑娘忽然靈機一動,想起了賈島的另一首詩,說道:“留茶僧未來。”
緊接著又有兩句接了下去,輪到了駱玥旁邊的章六姑娘。章六姑娘名喚章雨桐,是吏部左侍郎章若谷家的千金。
章家本就是江南名門,駱玥想起章雨桐在京中的才名,哀嘆一聲:“看來這杯酒是喝定了。”
她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等著章雨桐接了酒令後,便要一飲而盡。
章雨桐想了幾息,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這一句委實是想不出來”,說著拈起酒杯淺酌了一口,便即放了酒杯。
駱玥如釋重負,放下酒杯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