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幢硤��芯衷黽硬��100萬,還用專車送她去急診室打吊針。哪知她輕傷不下火線,車還沒開動就爬下來,踉踉蹌蹌地回到了酒桌上,口口聲聲說陪領導千杯萬盞也不醉。只是,她醉得稀裡糊塗,把上車當作上廁所,把一泡尿灑在小車上了。小車司機一點不惱,洗完車回來說,到底是蓮城名姐,連尿也有一股酒香呢。可見她受歡迎的程度。當然,這只是據說,肯定有誇張的成份。聽到這個據說時,我的耳朵一陣陣發燒,畢竟,她是我曾經愛過的人。
曾經有一次,我在酒桌上碰到她。我一個同學的親戚從醫學院畢業了,想進市醫院工作,便求同學走關係。同學便在蓮城大酒店請衛生局的有關領導吃飯,邀我作陪。這同學與我很少聯絡的,突然請我作陪,必定是想到了我與吳曉露曾經的關係。我不喜歡被人利用,心裡不太舒服,但是又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想看看,事隔多年,她會怎樣面對我。我是有備而去,而她,對我的出現是不知情的。可當我出現在那間豪華包房裡時,她臉上不僅看不到一絲半點的尷尬之色,反而是滿面的春風。她像老朋友一樣落落大方地與我握手,一口一個徐科長,叫得我惶惑而迷茫,這是我愛過的那個吳曉露嗎?在酒桌上,我向來是很拘謹的,一般來說從不主動敬酒,除非是碰到自己的領導。我酒量小,而且是個乙肝病毒攜帶者,不敢放開喝的。也許是要先發制人,也許是要顯示自己的大度,她主動地敬了我的酒。我當然不好拒絕,是一杯毒藥我也得喝下去,不然就太不男人了。她很快就顯出了名姐本色,幾杯酒下肚,面若桃花,妙語連珠,把一桌人笑得眼淚直滾。但是我很快就心情不好了,這時朋友來了一個電話,我就藉口有急事逃離了酒桌。
不是我心胸狹窄,對過去耿耿於懷,而是我實在控制不住某種無聊的聯想。因為坐在她身旁的衛生局長,恰好長著一個令人厭惡的紅鼻頭——他既然是一個衛生局長,難道就沒有辦法把自己的爛鼻頭醫好嗎?
除了這些聽來的傳聞,我不想猜測她的生活方式。各有各的活法。只是有時我會忍不住想,吳曉露的個性與她表姐袁真的個性中和一下就好了。可是,即使是這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是的,是沒關係,所以她不理睬我也沒關係。我不會再叫她第二聲。我只是瞟著她的身影,情不自禁地有一點點傷感。
她已經三十六歲了,但我不得不承認:她的容貌,她的體態,都還很動人,而且有了一種過去沒有的韻味。一種令男人迷亂的韻味,一種危險的韻味。她對這幢大樓的回望,彷彿是一種象徵。或許,她將給這幢樓裡帶來某些不可知的不安定因素?
我這個保衛科長有了職業敏感,我快步離開了她,走向我每天必去檢視一次的監控室。在這幢大樓的許多地方,比如大門、電梯、樓道、會議室、地下停車場等,都或明或暗地裝有攝像頭,以便對各個重要部位進行監控。只要她進這樓裡來,我就可以看到她的行蹤。
監控室裡,值班的小劉正在玩電腦遊戲,見我進門,趕忙關了遊戲,裝模作樣地盯著那十幾個監視屏。我懶得理他,調出錄影,倒過來仔細察看。我想知道吳曉露剛才去了哪個領導的辦公室。
很快,我就知道:八點半,她進了袁真辦公室,九點整出來;接著她乘電梯上八樓,在806室,也就是秘書長辦公室門口站了五分鐘,其間收發了幾條簡訊息,然後秘書長開了門,她笑容可掬地走了進去。九點三十四分,她從秘書長辦公室出來,顯得非常的興奮。
她為什麼要那樣興奮呢?
她和秘書長說了些什麼呢?
我不知道,但我很想知道。一個念頭劃過我的腦際:要是在秘書長辦公室裝上一個微型無線攝像頭,我就知道她以後來做些什麼了。這念頭令我躍躍欲試,我是保衛科長,我是有這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