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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那毒害太后的內侍已經被捉住了。”慕容邛說道。
“是,頭都已經砍下來,只可惜誤傷了太多伶人。今天這宮內本就足夠多事,不該死了這麼些人的。”左陽將雙手攏進袖中說道:“慕容將軍在這裡,北衙禁軍也該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既然如此本王也就放心離開了。”
慕容邛點頭,彷彿沒有看到站在中間手持雙刀的冬虹,只看著地上的屍體說道:“是,不過都是些可憐人,本想著來給太后祝壽,卻因宮內變化,連命都丟了去。既然抓到兇手,郡王且將還活著的這幾個伶人送出去吧,老臣抽不出這個人手啊。”
左陽點頭稱是。
這裡已經變成了開國功勳慕容家和郡王爺之間的對話,南六的身份不過是個皇上身邊親衛,連半句嘴也插不上。可南六心裡才是最震驚的那個。
北老賊為了救冬虹幾個人,搬出了慕容邛這尊佛來。也正是代表著她絲毫不顧忌,亮出自己的底牌來,要順帝忌憚她連慕容邛都有所勾連的勢力,不敢再輕舉妄動。
這已經上升到了順帝和北千秋的正式撕破臉,已經不是南六能插手的範圍了。
只是北千秋也沒想到,她和左陽想到了一起去。
左陽竟然先一步也不顧別的請來了南明王府的親兵,來了之後坐鎮這裡能起到和慕容邛一樣的效果,只是對左陽來說,可能會被後期反咬一口,倒是有幾分危險。
不過左陽也有這樣的決然——
北千秋拿過傘來,走過去將自己身上的大氅也裹住冬虹,伸手奪過她的刀藏在大氅下,將她拽回來。左陽看著她又把自個兒身上禦寒擋雨的,一股腦的都給了別人家姑娘,簡直氣到無奈。
南六卻忽然開口道:“你的劍法已經圓鈍了太多,早不是當年肆意鋒利,不顧天下的樣子了。想來也是彈琵琶太多年,手都廢在了撥絃上。”
北千秋不理他,摟緊了冬虹緩步往左陽這裡走。
他依然說道:“我好歹是給個正經的主子賣命,可冬虹你賣命的不過是當年我主子腳下的一條狗。”
北千秋陡然回過頭去,面上浮現一個森然的冷笑,眼中寒光更飽含極端的蔑視。
南六握著劍的手忽然抖了一下,但最讓他感覺膽寒的是遠處左陽抱著臂投來的一個目光。那目光沉靜的告訴南六,那個遠遠站著的郡王死死得記住了這句話。總有一天,南六一個不經意就會為這句話付出血的代價。
雨漸漸停下來,冬虹和幾個人一同坐上了馬車,北千秋也要擠上去,卻讓左陽一把拎出來,按在馬上。順帶把北千秋塞給冬虹的大氅扯了回來。
“你現在是郡王妃——你跟他們擠什麼馬車!”左陽翻身上馬,和她共乘一騎。
“這衣服太薄了,水一淋我都凸點了。我要是騎在馬上,乳搖凸點才丟人好吧。”北千秋回過頭來指著自己胸口一臉認真說道。
左陽低頭看去……臉瞬間炸紅,連頭髮都要豎起來了:“你丫不穿肚兜!你是不是暴露狂!”
“難受——”北千秋還沒說完,那雨水都沒抖乾淨的大氅就連著腦袋裹了下來,左陽伸手握住韁繩,馬就跟離弦的劍一般竄出去——
北千秋的腦袋重重的撞在左陽的肩上,左陽的下巴抵在她溼漉漉的頭頂上。
“哎喲,你丫別超速。”北千秋艱難的將手伸出來,一副大爺做轎的樣子倚在左陽身上,還抬頭去用手指頭戳左陽下巴。
左陽被這小動作弄得心裡癢的不行,卻還強自低頭佯怒道:“給我老實點!今兒發生這麼多事兒,回家有你說道的!”
北千秋被他口中“回家”說的愣了半晌,心裡頭突突的跳。她感覺左陽有點不太一樣了。
左陽一低頭也是一愣,北千秋胸前兩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