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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是什麼?」
白散心中一咯噔,急中生智,把鍋全部甩給小奶狗,內心默默想著明天一定給小奶狗餵肉罐頭吃,好好補償,一邊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小表情。
「江先生,都是因為這隻小奶狗太不乖了,不拿著點零食哄它,它是不會乖乖跟我下樓的。」
江岸懶倚門邊,輕笑。
白散咬著下唇,快速抬起眼,瞅了瞅江岸,委委屈屈,這個時間他本應躺在床上睡覺的,擺脫醜醜的黑眼圈。
江岸是笑著的,眉眼間不見倦意,任由小奶狗扒拉著褲腿,抱肩詢問。
「接了水?」
白散搖了搖頭,悶聲悶氣,「沒有。」
隨後,他紅著耳尖飛快補了句,以增加可信度,「都是因為小奶狗。」
江岸鋒利的眉弓上挑,啞然,「凌晨兩點了,喝完水就去睡覺。」
小奶狗見江岸不搭理它,擺著小尾巴又回到了白散腳邊,一人一狗相望,白散從它眼中望見了自己的悲涼。
他小小聲「哦」了一句,蔫巴巴地轉身回房間,拿起桌上八分滿的水杯,一仰而盡,皺著一張臉苦兮兮地下樓去接水。
再次回到樓上時,江岸已經回了房間,小奶狗回到自己的睡窩,被圈在裡面,精神十足地巴望著,出不來。
白散回到房間窩在床上,欲哭無淚。
第二天,好像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白散一個勁地瞅著江岸,江岸卻彷彿沒看到。
兩人平靜地吃完早餐,一個回了房間複習,準備下午的考試。一人進了書房,不知道做些什麼。
下午三點,蔣樂樂和趙龐籽帶著考試卷和考試必備套裝,準時抵達。
「這就是你現在住的地方?」蔣樂樂的目光宛如紅外線,警惕地掃描著房子裡一切,幾秒後,湊到白散耳邊小聲問,「你確定沒問題麼?別不好意思開口,我家旅館好幾樓呢,隨便挑一間住就行了,最近也不是旺季,空出不少房間,我爸我媽也絕對雙手贊成你這種別人家的孩子來我家玩。」
白散遞給她一個大橙子,「沒事,你放心,江先生是我看牙時遇到的醫生,人很好,除了某方面非常非常小氣,真的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了。」
一旁不停的東張西望趙龐籽聽到這話,湊了上來,啃著梨,八卦兮兮地問,「哪個方面阿,說說唄。」
白散沒說話,望一眼樓上,江岸在書房裡處理工作方面一些餘下的瑣碎小事。
蔣樂樂和趙龐籽快抵達的時候,他進去瞅了一眼,以送咖啡的名義,告知自己以前的同學快到了。
江岸從一厚摞檔案中抬起眼,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只是說,讓他們隨意。
白散抿抿唇,扣了一下手指,帶著蔣樂樂和趙龐籽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樓梯上,遠遠隔著幾道門,他指了指儲藏室,小聲說,「看到了吧,就是它,記住那扇門,等會進了房間,我就從頭到尾,一字不落告訴你們。」
小氣的點就是隻準看,不準吃。
蔣樂樂和趙龐籽被勾起了好奇心,一副聽故事的表情。
其實白散在講的時候,還是有意無意略過了,只說江岸買了好多好多的小零食,藏在那間儲物室裡。
至於原因,他無論如何都說不出,總不能告訴他們,是江醫生心情不好,他為了安慰他,親了一下臉,之後江先生一開心,給他買了一整個房間的小零食。
反正他是不會說出口的,蔣樂樂和趙龐籽抓住這一點絕對會細問,刨根究底,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問題。
白散下意識地不想去解釋,不想明白,只要維持現狀就好了。
而且,他也不想把『親了一下』這件事情,再被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