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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剛剛吃了甜甜的圓子,再吃紅果糖葫蘆嘗不出甜的味道,不過陸星晚沒有拒絕,她將林落月遞過來的糖葫蘆拿在手中細細觀賞著,像是在看什麼珍重的事物。
林落月耐不住饞咬了口,結果被酸到臉皺團。
陸星晚沒忍住撲哧笑了起來,林落月被她取笑慣了,十分端的住是輕輕哼了聲。
陸星晚笑過後主動說起自己的心事,「落月,你知道嗎?剛剛我看著這糖葫蘆起了我的外祖父,我已經很久沒有起他了。」
她的聲音含了些喟嘆,無太多感傷是純粹的懷念。
林落月和她初識時就聽她說過,聞言是靜靜聆聽並不插言。
「他教給我的東西很多,對我來說是外祖父是嚴格的上級,也是重要的老師。開始跟著他那兩我曾經怨過他,可現在我得承認沒有他,很程度上就沒有今日的陸星晚。」
陸星晚語調放的很和緩,「他以前也曾這樣牽過我的手去逛集市,每冬天下雪的時節,院子裡總會插上兩三根糖葫蘆。我的枕邊也偶爾會出現包橘子糖。」
素雪落在她纖長的睫毛上,掩去所有情緒,「我直覺得他不曾愛過我,或許還因為母親的原因對我有幾分遷怒,但直到今日我才發現我忽略了很多,他是和我樣不知道怎麼愛人,更不會說出口。」
林落月握住她的手,「星晚。」
陸星晚轉過頭對她笑笑,「沒事的落月,雖我明的有些晚,但知道有位血親長輩愛過我,我真的很高興。」
她輕輕側過身望著銀裝素裹的長街,也是在望來時的路,「我和他之間並未有太多遺憾,因為……」
因為她在外祖父彌留之際並未訴諸任何怨恨,她要自也不他死。
她說,娘不會恨你的,是她有負家族責任,母債女償也很公平。
她說,您可不可以不要走,我不回爹孃身邊也沒關係,要你需要我,我可以永遠陪著你。
她說,我就是偶爾會很哥哥,也不是……那麼回去,你活著好不好?
後的時刻外祖父將手落在她
的頭頂,好孩子。
他說,謝謝你。
陸星晚和林落月逛了上午有些累了,又覺得如此寒冷冬日吃鍋子正好,在鎮上找了家菜做的很好的酒樓,包了雅間。
熱氣騰騰的鍋子放在圓桌中央,林落月伸手將旁側的窗子推開,「這雪看起來下到天黑也停不了。」
陸星晚用帕子擦了擦指尖,端正坐好。
林落月見她這般又是笑言她比自己更像家閨秀。
看了會雪景陸星晚突說,「落月,我覺得我還是不夠瞭解你。」
林落月詫異抬頭,「啊?」
「我的很多往事你都清二楚,可我對你的瞭解好像限你在外遊歷的趣事。」陸星晚託著腮專注看她,漆黑如墨玉的眸子裡有幾分淺淺委屈與不甘。
林落月失笑起來,無奈攤開手,「因為我有在外遊歷的日子經歷的事情比較多,其他時間沒病沒災都在家裡享福。」
她挪了下身體蹭到陸星晚身邊,「你要是知道我小時候的事,我也可以講給你聽。」
她了說,「我們家的孩子都很皮。你別看我姐姐那般文靜,小時候也和我們打過架,就更別說我了。我和我三弟見,用我孃的話說就是能把屋頂都掀了。」
陸星晚聽得津津有味,還不忘鍋裡放蔬菜,「這麼調皮嗎?」
林落月撓撓臉,「剛認識那會我為了保持在你心中的形象都不好意思說,我和三弟是家裡皮的孩子。我娘平日裡待人溫和,也有好幾次被我們氣得拿雞毛撣子追著我們打,全靠我爹攔著。」
她說到這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外人看都以為我們家是慈母嚴父,但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