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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有眼,似乎鑿鑿有據的樣子,她的神色也越發茫然起來。
難道真如同嚴淮屹所說,他是被那些記恨宋餘衡的人所傷?
她也依稀記得,建寧十九年宋餘衡確實南下修河道去了;她還記得,平陵也有過些傳言,說宋餘衡得罪了釋州的地方鄉紳。
這麼說來,她似乎還因為這件事為宋餘衡擔憂得整宿睡不著覺。
想到這事,江易秋的心頭翻騰著不快,舌尖一翻,發出了輕微的咂聲。
嚴淮屹誤以為是對自己的言辭不滿,便又補充道,聲音低沉而不失溫和:“至於那場大火,屬下實在是記不清了……”
聽罷,江易秋的瞳孔微縮,眸光如水,徐徐轉回,眼神如鋒般掃過嚴淮屹的面龐,如同畫師端詳著自己的傑作,尋找著他神色中的破綻。
只見他衣衫半解,一如暮春花瓣輕啟的模樣,展露出皎潔的肌膚,顯得格外引人遐想,就連那棉被,也只是隨意地搭在腰際,彷彿一絲不掛時的一塊遮羞布。此刻他解了髮髻,烏黑的髮絲如瀑布般垂覆兩肩,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窗外的晨光經紙窗投入,愈發明亮地鋪灑在他的身上,讓江易秋得以一覽無餘地觀察每一處細節。
也許是江易秋的目光過於直白,嚴淮屹感受到了那熾熱的視線,臉上似乎佈滿了羞赧的紅暈,不自覺地喉嚨間發出了一聲清咳。
江易秋頓時回過神來,卻又感到一絲迷茫和疑惑,在心中潛滋暗長。
她狐疑地望向他的眼睛,繼而問道:
“可為何我總記得,公主府曾經走水過?我還清清楚楚記得,是你將我抱出火海。”
嚴淮屹的神色微變,似乎有一絲難言的苦楚藏於眼底,他輕聲細語:“或許公主記錯了,又或許…在這紛擾的塵世間,你我二人所經歷的前世…確有不同?”
還是第一回聽到這樣的說法。
江易秋眉頭緊鎖,沉思良久,終於緩緩回答:“怎的可能呢?我們其他的往事記憶皆能對上,獨獨這場大火,如何便成了孤證難尋的謎團?實在太過古怪了。”
嚴淮屹的雙眼深處掠過一絲似是憂慮的光影,他沉默了。
瞧他這模樣,江易秋肚子裡那股火也莫名消了許多。
她不想對嚴淮屹太兇狠的,但是眼前這狀況又讓她一拳打了棉花,實在令人懊惱。
就在這時,嚴淮屹的房門突然被人開啟。
二人聞聲抬頭,是玉蓮正喘著粗氣,急匆匆地奔進來:
“主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