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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作。白日強行狩獵,晚間還要赴宴,豈不勉強?”笑意吟吟望著他,江易秋又吩咐身後人,“玉蓮,還有你們幾個也去幫忙,速速將本宮的鹿搬上馬來。”
話落,宋餘衡眼角抽動,他已不是第一回遇上公主反常的針鋒相對,終有些按捺不住神色變化。
可是眾人都看見公主的箭確實先射中花鹿,他也不好發作,只能憤然盯著幾名匆匆奔去的宮人,又用眼神狠狠剜向騎著黑馬的侍衛。
江易秋隨他目光望去,嚴淮屹正勒著韁繩調轉方向,馬兒被拽得鼻子直哼氣。
宋餘衡的意思顯然是責怪他辦事不利,但後者卻連頭也不抬,只側過頭輕撫馬鬃,面上不帶任何神色,似乎已置身事外,並不接宋餘衡的目光。
又是這漠然的態度。
“公主言重了,何來勉強之說?”宋餘衡輕笑著略施一禮,“天子相邀不容錯過,晚上若是因這區區小傷缺席也實在是失禮。”
“區區小傷。”回想起那一日宋餘衡被壓在車下的樣子江易秋就忍不住發笑,只見她抿嘴說道,“的確是小傷,宋大人真乃大丈夫也。”
這奉承的話,宋餘衡聽著卻絲毫不覺得愉快。眼瞧著幾名守衛架起花鹿不緊不慢地扛到馬匹上,公主一行人已有準備離開的意思。
“既宋大人禮數週全,那便晚些再會吧!”邊說著,江易秋已翻身上馬,可胯下這馬卻突然不安分地前後踏起步子來。
“啊!主子!”
身後適時傳來玉蓮的喊叫,江易秋聞聲回頭,竟是匹野獸出現在一眾人身後。
“是…是野豬!”玉蓮顫抖著喊道。
話還沒說完,這長毛豎起的野豬已拔腿衝向她身側的宮人,小山一般的身軀配合上猛烈的撞擊,宮人像張紙片般被撞飛一丈遠。
胯下的馬瞬間抬腿鳴叫,害怕得原地打轉。
“保護公主!”
“主子小心!”
馬匹似乎會傳染驚恐,所有人都躁動不安起來,江易秋只有死死握住韁繩,連聲安撫。可這野豬絲毫不讓人喘氣,又埋頭衝向她身側喊叫出聲的守衛,一抬頭便撞向他的腹部,守衛頓時被擊飛,倒地不起。
“蠢貨,還不上去幫忙?”宋餘衡對身旁的守衛罵道。
“是!”
四下亂作一團,這碩大的野豬撞翻兩人不過是短短一瞬的事,江易秋額邊已冒出了冷汗。看著不遠處跑來的兩名宋府守衛,這野豬也毫無退意,反倒有被激怒的意思。
它喘著氣刨動前蹄,定是又要衝上來撞人了。
江易秋掉轉馬頭大喊一聲“駕”,馬匹焦急邁開步子,玉蓮與剩下的宮人守衛皆四散逃開。
橫衝直撞的野豬撲了個空,又不甘似的轉頭朝江易秋的方向猛衝過來。這回野豬並未撲到她,馬卻又慌了神,蹄子重重拍打地面,猛的一個扭動將她甩離馬背,飛一般逃離了。
喊叫聲交錯,眾人皆是一片混亂。
肩膀狠狠砸向地面,疼得皺緊了臉。她雖是從馬背側邊跌落,不算太高,但還是連續打了好幾個滾,
未待她撐起身子,頭頂又傳來嘶鳴。一抬頭,嚴淮屹正勒緊了韁繩,引得馬匹在空中高高抬起前蹄,一下將身後的野豬給嚇住了。
宋餘衡一聲喝令,守衛們抓住時機,紛紛向那野豬投槍射箭,幾人合力才勉強將其擒住。
“公主!”
侍衛匆匆下馬,一手穿過她的腋下將人打橫抱起,又輕輕將她扶上馬背。
“好一匹膽小如鼠的惡馬,關鍵時刻竟是半分也靠不住,嘶——”江易秋趴在馬脖子上抽氣,似乎是怒火牽動了她手臂的傷。
“公主莫動氣,屬下這就帶公主回行宮。”
嚴淮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