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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水說「這是我男朋友」說得口乾舌燥,拉著周澤期跑了,周澤期還不情不願的。
「怎麼不進去?」周澤期問他。
奚水不解地問:「你不是最討厭應付別人了?」
「現在不討厭。」
「為什麼?」
「多晃悠會兒,就會有越多的人知道你不是單身。」
奚水搖搖頭,「不用擔心,我早就和他們說過了,他們都知道。」
奚水說完後,還大氣地拍了拍周澤期肩膀,「放心,我會給足你安全感的。」
周澤期給了他十足十的安全感,他也不能讓周澤期提心弔膽。
媽媽說過,愛是相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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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周澤期和奚水從超市裡買了幾塊牛排和一大袋子其他的配菜往回趕,下車時,本來只是零星往下飄的雪陡然大了起來,極快地往下墜,揚揚灑灑,彼此的間距異常小,如柳絮一般,落在肩頭都需要些時間才會完全化成水。看來,還跟著降溫了。
周澤期:「國內白天還能穿背心褲衩。」
他說完,就看見奚水把傘撐開了。
「砰」地一下,黑色的傘面舉過了周澤期的頭頂。
周澤期眉頭一皺,把傘柄推開,「下雪,打什麼傘?」
奚水義正辭嚴,「我爸爸說了,下雪也會把頭髮打濕,也會感冒,你不打嗎?」
「不打。」
「不打算了,你感冒我是不會管你的。」
奚水撐著一把巨大的黑色的傘走在周澤期的旁邊,他走幾步路,又會試圖把傘舉到周澤期那邊,被推開後會自己乖乖走一會兒,隔不久,又試圖往周澤期頭頂送,又被推開。
一路推推搡搡,回到了家。
奚禾和藍蘭站在二樓的露臺,各自舉著一杯沒加糖的美式,看著底下推來推去的兩個人。
「小學生?」
「差不多吧。」
到門口,奚水收了傘,發現由雪花化成的水凝結成水珠順著周澤期的衣服往下淌,風衣是皮面的,也不會浸進裡層,可這樣,看著仍然是有些狼狽。
周澤期連頭髮都顯得濕漉漉的。
奚水把傘立在牆角,「說了吧,你還不信。」
這裡沒人,天色也已暗,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是被一張雪白的幕布被扯了下來。
周澤期把奚水拽到眼前,沒有一絲停頓地吻下去,兩個人的唇都是冰冰涼涼,只有口腔和撥出的氣息是溫熱的,奚水不停往後退,又被抓了回來,周澤期從他的唇齒輾轉到臉側,耳垂。
氣息糾纏在一起,周澤期低聲說:「奚水,你知不知道,你得意的樣子真的很欠c。」
奚水渾身很熱很軟,「我不知道,我又看不見。」
他在想,天氣這麼冷,他要多多和周澤期接吻,可以保暖,以防感冒,真不錯。
在門口耽擱了會兒,兩人才進門換鞋,脫外套。
奚禾正在客廳的壁爐裡研究怎麼點火,他腳邊放著一筐柴薪,膝蓋上放著平板,他在看步驟。
奚水丟下週澤期,興致勃勃跑過去,「什麼?」
「燒火。」
「屋子裡有暖氣。」奚水說。
奚禾瞥了一眼他,「這是氛圍感,明天晚上我們可以坐在這裡打牌吃烤肉。」
明天不用排練,大家都在家裡。
奚水覺得三哥說得對,自告奮勇幫忙,他半個身子都差點鑽進了壁爐裡,按照教程上所說,不能將燃木堆放得太嚴實,要有空隙,讓氧氣可以流通,火才能燒得起來。
忙了半個小時,壁爐的火才慢慢變旺。
說降溫就降溫,奚水覺得暖和些了,才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