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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以往以往,我和晴子,還有我和歐陽麗。我不知道我和歐陽麗以後會怎樣,也不知道我的未來將會是怎樣。就像這場將來的大雪,我們終究不知道會是這樣的。
回到家的第二天早上,屋外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天氣特別寒冷。這場雪一直持續了三天,電視裡報導很多地方的雪很大,汽車停運。胖子打電話來說他是步行回家的,然後我相信了那些報導。
大雪之後是持續很久的凝凍,很多樹木倒下,電線斷落,房屋倒塌……
而我想,也許這是一份累積了太久的悲傷。
☆、金州之行
我站在陌生寬敞的廣場上
等待那遲來的列車
作別那如血般鮮艷的夕陽
我握緊那皺了的車票
偷偷回望
然後走上高高的天階
卻不見那送行人的模樣
‐‐《別離》
二00八年的清明節,我站在新民火車站的站前廣場上,寫下了這篇名為《別離》的詩歌。那時,西天的晚霞特別明亮,在我的眼中卻是想鮮血一樣。回望,我卻看不見歐陽麗的身影。雖然這地方離金州較遠,我也不忍心她到這地方來送我,但是她不來我心裡多少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這次為期三天的金州之行,我自認為多少是確定了我心裡一直想要的那個答案。那時我覺得自己特別傻,所以其後很多年來都沒有與別人說起過,後來索性就漸漸忘了。只是時過境遷以後,才發現原來所有一切的錯過也只不過是自己的自以為是,或者說任性固執。
離開金州那天,我在新民火車站等了四個小時後,坐了一夜不眠的火車回到江城。回到江城的時候是五點多,到學校的時候是早上六點多。回到學校,我去十五棟教學樓上衛生間的時候,歐陽麗打來電話。
她問:&ldo;你到江城沒有?&rdo;
我回答:&ldo;到了。&rdo;
然後她說:&ldo;那你為什麼到了也不和我說一聲,你知不知道你很煩誒。&rdo;
我只是說:&ldo;我累了,不想說話。&rdo;
她說:&ldo;好吧。&rdo;
然後,我掛了電話。
……
也是從此以後,在光陰的兩岸,我們終究漸漸走遠了。
因為有些時候一旦走岔了,再回頭時真的是越來越遠,不可能再靠近了。
我也一直以為自己當年所做的這個決定,對我而言是沒有錯得。直到八年後,因為單位安排出差,去了一趟金州,許多事情才漸漸清晰起來。然後,回程後的我寫下了一篇名為《金州之行》的文章。
我的一生,截止今日凡去過兩次金州。這兩次之間,時間跨越長達八年,這八年之中對於這座城市的感受完全不一,而且心情起伏的狀況也不一。在我的腦海之中,我以為金州這座城市一直都是保持著八年前的印象的。
那時候的金州城給我的感受就有兩個字,一個是&ldo;熱&rdo;,另外一個則是&ldo;舊&rdo;。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因為八年前,我穿著厚重的棉襖在四月初坐一天的列車趕赴那座城市的情形。那時候我擠在滿是人的列車車廂裡,挪不動半點步子。
那是我人生之中第一次出遠門,我很興奮,我渴望見到她。當我在新民車站下火車轉乘汽車的時候,一路荒石黃土的景狀確實給我心不小的震撼。我想像不出來,在中國的西南方還有這樣一片貧窮荒涼的地帶。
到金州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由於她臨時有事來不了,所以我沿著街道一路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