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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那關心了好一會兒,直到確認女兒沒事,才一肚子氣地去找宣平侯算賬。這該死的臭老頭,都說禍不及家人,他是在外人惹了什麼人,才讓嫻兒平白無故受了這大罪!
將趙敏瑩糊弄走,兩人都鬆了口氣。
“瑛表姐,你當時就提醒過我,看人不能看表面。那時候你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嗎?”
李瑛沒說話,等於預設了。
曹文嫻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對李瑛說:“我現在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跟他有任何關係了。”
李瑛摸著曹文嫻的頭,無不心疼地說:“我們嫻兒長大了。”
大哭一場後,曹文嫻的心情好了不少,她問道:“對了,方才那男子是誰?”
“哪個?哦,那是我從宮裡帶來的太醫,姓段。”
曹文嫻擔心道:“讓太醫日以繼夜地在府裡給我醫治,不好吧?”
“你放心,我跟太后提過,太后親口同意的。只不過那日夜裡上值的只有他一人了,否則我定將王太醫給你拽過來。”
“不必了,我瞧這段太醫雖然年輕了些,但很是耐心仔細。”
“我也看出來了,所以一直沒換太醫。咱們別聊了,讓段太醫進來給你診治一番吧。”
“嗯。”
段彥霖這幾日都住在宣平候府,除了給曹文嫻醫治,其餘時間都在客房中研讀醫書,倒是難得地偷來浮生幾日閒。
“段太醫。”門口傳來王妃的呼喚,“我與表妹說完話了,煩請您過去給她診治。”
“來了。”段彥霖提起藥箱就往曹文嫻的閨房走,連日來他倒是對這個頗為小巧的侯府熟門熟路了。
曹文嫻手腕和腳腕處的傷疤已經結了痂,再耐心等待一段時間便可自行痊癒。李瑛著人向太后討來了那有奇效的祛疤膏給曹文嫻用,相信必定能夠大好。
倒是曹文嫻受驚過度一事是個難題。這幾日曹文嫻一直在夢魘,怎麼都醒不過來,段彥霖判斷這是受驚的後遺症,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調養才能恢復。
段彥霖的手輕輕搭在曹文嫻的手腕上,他閉著眼睛,仔細分辨她的脈搏。一下、一下,跳得比常人要快一些,他睜開眼睛的一瞬,發現曹文嫻倏地移開了視線。
“姑娘怎麼了?”段彥霖對曹文嫻的反常十分關心,生怕有什麼病症是自己忽略了的。
“沒有。”曹文嫻臉一紅,“我只是發現,段太醫你的手,比尋常女子還要好看上幾分。”
這下輪到段彥霖臉紅了。平日裡在太醫院,都是一群上了年紀的太醫,哪裡有人會關心他的手長得什麼樣。
曹文嫻這麼一說,段彥霖立馬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有些尷尬地道:“謝姑娘誇獎,我去給你開藥方。”
“您受累了。”
為了曹文嫻這事,李瑛又在家中多住了小半個月,每日上門探望曹文嫻,段彥霖更是盡職盡責地每日診治煎藥,這一段時間下來,曹文嫻漸漸從夢魘中走了出來。
這一日,許嬤嬤的馬車停在了李府門口,李瑛忙出來迎接。
“王妃,宮裡收到王爺的家書了,那上頭寫著你的名字呢,可太后又急著想知道王爺他在外過得好不好,只得派我來請你進宮一趟。”
李瑛一聽蕭濂來了家書,忙跟曹文嫻還有家裡人打了聲招呼。
“姐姐你快去吧,我這裡無須擔心。”
“嫻兒,你一定要好好的啊。”
“快去吧。”曹文嫻將李瑛推出門外。
李瑛坐上馬車,直往玄武門而去。
仁壽宮中,太后手裡攥著那份薄薄的家書,左顧右盼。
當李瑛的身影出現在殿門口的時候,太后迫不及待地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