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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含情脈脈地看著彼此,然這溫情的場面很快就被打斷了。
“王爺,宮裡來人了,說是來傳陛下手諭的。”
蕭濂立刻收起自己的目光,說道:“快請。”
來人是皇帝身邊的大監,見他一臉的愁雲密佈,蕭濂料到不是什麼好事。
“王爺,咳,要不您還是自個兒瞧罷。”大監說著遞來皇帝的手諭。
那紙片上雖只有短短一句話,可卻足夠讓蕭濂原本歡愉的心情在頃刻間煙消雲散。
“忠親王蕭濂明日即赴江浙治水,不得有誤。”
蕭濂收起手諭,問道:“陛下原本寬限了兩日,公公可知這是為何?”
大監唉聲嘆氣道:“王爺您是不知道,陛下下旨派您去治水原本已是退了一步了,可那幾位仍是不罷休,下了朝之後愣是將陛下堵在御書房裡整整半日,陛下實在無法才出此下策……”
蕭濂點點:“本王知道了。”
“陛下的難處王爺您也是知道的,老奴就不多嘴了。哎喲,王妃還在等您呢,老奴不多打攪,先告辭了。”
蕭濂順著大監的眼神看過去,才發現李瑛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
“公公慢走。”
“王爺保重。”大監對蕭濂行了禮,又與站在門口的李瑛點點頭示意,隨後離開了王府。
蕭濂將手諭塞進衣袖中,抬頭朝仍站在門口的李瑛問道:“瑛瑛,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說我一會兒就回麼?”
“是不是我不過來,你就不打算告訴我?”李瑛的聲音中還帶著幾分哭腔。
“何事不告訴你?”蕭濂說著快步走過去將她牽進內堂,“傻乎乎地在風口站著作甚,小心著涼。”
李瑛的鼻子又是一酸,撇過頭道:“你到底為何突然要去江浙,你不說實話,我今夜便站在這裡不走了。”
蕭濂立馬服軟:“我不是說了麼,江浙一帶突發十年一遇的水患,朝中一時無人,陛下器重我,才派我去的。”
“事到如今你還騙我!”李瑛用力甩開蕭濂牽著她的手,衣襟早已被淚水打溼:“是四皇子對不對?”
“你為了我徹底得罪四皇子,現在那幫勳貴們咬著你不肯放,是也不是?皇帝不得已妥協了,將你推入了火坑,是也不是?蕭濂,發生這麼多事,你為何一句都不告訴我?”
蕭濂心疼道:“瑛瑛你別哭了,我錯了,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嘛。”
“每次都這樣,姨母的事也是,阿弟的事也是,你明明心裡做好了打算,卻偏偏不願告訴我。說是為了我好,實則只會讓我更加擔驚受怕。”
蕭濂這回總算明白為何總說女人是水做的,李瑛這嘴裡吧啦吧啦地說個不停,可那淚珠子可是一刻都沒停過。他一開始還試圖用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痕,眼看著她淚止不住,蕭濂直接上了衣袖。
“你做什麼呢。”李瑛嫌棄地躲開了,被蕭濂這麼一打岔,她總算不哭了。
“春宵苦短,我們不要在此浪費時間了。”蕭濂說著故技重施,一把打橫抱起李瑛,朝著臥房而去。
“蕭濂,你又來!”李瑛在蕭濂的臂彎裡拼命掙扎,然而,沒有用,她試過的。
李瑛被輕輕放在了那張柔軟的拔步床上,大紅的帷幔映在她秀麗的容顏上,襯得她整個人彷彿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尤其是那一對嬌豔欲滴的紅唇,叫蕭濂一時移不開眼。
周遭忽然變得很安靜。
“我們安置吧。”蕭濂的話將房間中原本就曖昧的氣氛拉到了極致。
李瑛哪裡還記得起要與蕭濂算賬,叫他再也不敢什麼事都瞞著他,現在,她只覺得房間裡好悶熱,熱得她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我還沒有沐浴……”李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