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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當著小鳥一樣庇護,他從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一次,他那忠實的將領呼延和贊,趁他不在的時候突然到她身後,也許是文姬那種美麗是任何一個胡家女子不曾具備的,這個將領一下子抱住她,瘋狂地摸她的奶子,正好被呼汗耶單於撞見了,他什麼也沒有說,只那麼一刀,那將領的腦袋就滾下地來。
對胡人丈夫,文姬不能不說沒有感情。同眠共枕十二年,他對她是那麼柔順,漢人想像不到的柔順。作丈夫,他是夠格的。可文姬一想起漢家兄弟被殺戮,漢家女子被蹂躪的情景,她就對他的感情一下子冷卻了許多。她親眼目睹了在被擄往胡地的路上那慘痛的一幕:幾個胡人騎兵將一個十六七歲的漢家女子按在荒坡上,那女子的衣裙被扯得像破爛的旗幡,幾雙大手爭著撕扯漢家女子紅色的褻衣,然後拼命的揉女子剛長熟的奶子,用嘴巴去咬女子櫻桃般的奶頭,最後幾個胡人騎兵扒下女子的裙子,淫笑著摸那女子的下身隱私處,那女子哭喊著,掙扎著,最後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那一年,文姬十六歲,丈夫衛仲道才死了半年。
多少次,她獨自走出氈房,在夜色中彈起心愛的琵琶,幽怨的琴聲如泣如訴,向遙遙無際的大漠,向重山復水講述自己不幸的命運和難以向人傾吐的痛苦。
文姬滿以為今生今世已永遠不可能回到那生她養她的土地了,她失望過,乃至絕望過,但看到兩個兒子,那頭髮微微捲曲,非常英俊的大兒子,那還在懷中吮吸自己奶頭的小兒子,她又有了生之依戀,他們畢竟有一半的血是屬於她啊。
丞相的那封字裡行間充滿了關懷和慈父之愛的信,又打亂了她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心境。終於,她還是把那封信抖抖索索地交給了丈夫。他先是目瞪口呆,隨後竟然大哭起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粗獷的男人哭,她也哭著撲向他的懷中。彷彿那就是生離死別,他第一次那麼瘋狂地吻她的嘴唇,舔她的鼓脹的奶子,捏她的奶頭,然後揭開她的裙袍,像新婚之夜無知的莽漢。之後,他偎著她的身子,他的頭伏在她的兩個乳房之間。她第一次那麼動情地撫著那頭捲髮,陡然生出一種柔情和憐憫。
他只提了一個要求:他要留下兩個兒子。文姬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咬咬牙登上了丞相派來接她的車轎。
回到漢家,回到許都,她雖然沒有家,但她彷彿就在自己的家中。陳琳像了兄長一般待她,這一點在返回許都迢迢的途中她已感受到了。而丞相的兩個公子卻把她當作大姐姐一般,她和他們一起談文學,談屈原、宋玉、賈誼、劉向、司馬相如、卓文君,一直談到當今的文學鉅子。
文姬對曹氏父子的文學才華早有所聞,與兩位公子的交往中,她更敬重曹氏父子的才華。當她談到曹丕的《燕歌行》時,禁不住泫然涕下,彷彿就是為她而作的。
&ldo;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
群燕辭歸鵠南翔,念君客遊多思腸。
慊慊思歸戀故鄉,君何淹留寄他方。
賤妾煢煢守空房,憂來思君不敢忘。
不覺淚下沾衣裳,援琴鳴弦發清商。
短歌微吟不能長,明月皎皎照我床。
牽牛織女遙相望,爾獨何辜限河梁。&rdo;
第四部分第二十章 控建玄武湖 贖回蔡文姬(2)
曹丕見文姬愛不釋手,就把這首詩送給了她。
曹丞相的聲望在胡地也很高,這也許正是呼汗耶單於不敢將文姬長留在匈奴的原因之一。文姬從父親那裡對曹孟德還是有比較多的瞭解,父親常在面前讚美曹孟德有雄才抱負,堪稱吐納風雲的奇才,她小時候見過曹孟德,印象不太深刻,矮個子,五官也不那麼耐看,就這麼一點印象,但她最欣賞的還是曹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