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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笨方法，但有用。」
她抬起眼，看了會兒面前的男人，忽然又問道：「有喜歡的人嗎？」
江成意一愣，皺眉：「沒有。」
江燕沒說話，盯了他許久，才移開視線，低頭繼續優雅地吃著蔬菜沙拉：「那就好辦了。」
她話說得莫名，江成意卻也沒問，收了外賣，起身回了會議室。
恆海定的二次會議在晚上，視訊會議，倒是用不著兩邊跑。
這是江成意自被告白那晚之後第一次再見薛燃。
影片裡的年輕男人氣息冷漠，抬眼望過來時面無表情，仿若那天的一時失控只是錯覺。
薛燃從開始接手公司起，就從底層開始不斷向上打磨，更可怕的是他還這樣年輕，思路較常人更為清晰鋒利，但凡開口，必然一針見血直指要害。
江成意的思緒倒是跟得上，連答帶追言辭同樣鋒利，可身體卻漸漸扛不住了這長達四五個小時的夜間會議。
到了夜裡十一點多時，他明顯就有些睏倦疲憊，只強忍著，一口一口地灌著咖啡保持目光清明。
現在這會兒是陳霄在同恆海的一位經理膠著，薛燃一心三用，邊聽，邊漫不經心地轉著筆，順帶沒什麼情緒地盯著螢幕裡的那個人。
幾天不見，江成意似乎又清瘦了些。
從這次的交鋒中，薛燃明顯感受到他對恆海資訊儲備較上次會議時的直線式增長，估計最近沒少熬夜加班……是個狠人。
一旁的助理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快一點了。他沒憋住，面目猙獰地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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