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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休息。」拉斐爾承諾。
佩克爾曼笑了起來。
對陣巴西的比賽在6月29日,也就是3天後,但是在迎來這個四分之一決賽之前,拉斐爾要在電視機前收看國王杯決賽——拉科魯尼亞對陣皇家貝蒂斯的比賽。
但是他很沮喪地發現酒店的電視臺沒有一個直播,最終他只能打電話給胡安,讓這傢伙在現場[直播]比分給他!
胡安自然是乖覺的答應了,並且在電話中關切他的腳踝關切了十幾分鐘。
拉斐爾難得耐心地聽他呱噪了一堆,掛上電話就沖艾馬爾說:「你能不能別盯著我的腳?」
艾馬爾抬起頭,淡定的說:「我只是讓你知道,你總盯著我的腳的時候,我是什麼感受!」
拉斐爾輕挑眉梢,往後一躺,嘲諷道:「那你隨便看好了,給你一個合理參考。」
艾馬爾哼了一聲,丟給他一個芒果,不給他削了!
但是過了幾分鐘,他又忍不住抓起那個大大的芒果,用那天逛街從小販那兒學來的手法很快就切出了好看的芒果塊,放在餐盤裡,連同叉子一起遞給拉斐爾。
「想問什麼?」拉斐爾問。
無事獻殷勤,自然有所圖,他才不信這小矮子無緣無故在這裡扮小媳婦忍氣吞聲。
「國王杯——我是說,錯過了國王杯決賽,你會鬱悶嗎?」艾馬爾問。
拉斐爾反問:「錯過了南美解放者杯決賽,你是什麼心情?」
河床今年一路高歌猛進,再度成為了南美霸主,但首發大名單中可沒有這個小矮子,關鍵先生是奧特加。
艾馬爾嘟嘟嘴,悶聲悶氣的說:「我會有下一個的。」
拉斐爾慢條斯理道:「沒錯,我想要的話,也會有下一個。但是世青賽獎盃只有一個。」
除非他不要臉,2年後參加1999年的世青賽。
艾馬爾看著他的臉色終於確定他沒有為缺席國王杯決賽而煩悶。
想要當拉斐爾的隊友很簡單,將球傳給他,信任他就足夠了。艾馬爾為了做好這一點可是下了不少功夫,才能每次都將球傳到他的腳下。
但倘若想和拉斐爾當朋友,或者維持這段友誼,最大地難度就是很難揣摩拉斐爾的情緒。
艾馬爾的人緣很好,他在這支球隊就是個萬人迷,誰都喜歡他,在河床也是。但這並不意味著艾馬爾有很多朋友,他最好的朋友就是薩維奧拉。
要如何和拉斐爾維持這段朋友關係,他也是絞盡腦汁——這殺死了他無數的腦細胞。
但拉斐爾是不同的。
第一次見到他,艾馬爾就覺得拉斐爾不會好好看人。倒不是說他是擰著脖子吊著眼睛看人的傢伙,但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是有一張好看的過分的臉,可他還有一雙分分鐘拉滿嘲諷的眼睛!
當了朋友,想要從這雙依然不會好好看人,動不動就拉仇恨的眼睛中讀懂他的情緒,這很難。
但他或許有一點小小的天賦,他很快懂得如何換種方式和他打交道——既然讀不懂,就問唄。
在簡訊里拉斐爾總會回答他的問題,這樣當面交談的時候,他無論態度如何,臉臭不臭,問他話,他總會回答。
雖然他的回答也很讓人打他,比如剛才他就忍不住用芒果丟他!
「夏天我們要去哪裡?是要去著名景點,還是隨便走走?我覺得我們可以去騎馬!」
拉斐爾瞥他,「矮種馬?」
艾馬爾氣得差點想奪回來盤子,那張嘴既然不能好好說話,也別吃了!
拉斐爾一隻手就輕鬆招架,鬆開小矮子後就接到了姐姐的電話。
拉斐爾的眼睛瞬間亮了!
幾秒後,拉斐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