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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安比槐便又滿臉堆笑著掀開了車廂的門簾。
安比槐:“夫人,今兒這桂坊人倒是少,來,為夫陪你們娘倆去挑幾樣首飾。”
說著,他便向著林秀伸出手去。林秀雖是覺得安比槐今日一舉一動都很是怪異,可到底是沒有撕破面皮,故將手放進了安比槐的手心,任由安比槐將自己扶下馬車。
待林秀下車後,安比槐便又殷勤的朝著安陵容伸出雙手意欲將她抱下馬車。只是安陵容實在是瞧不上安比槐這副做派也不想讓安比槐觸碰自己便所在馬車角角上。
安陵容:“我要孃親抱!我要孃親抱!”
安比槐聞言臉上的慈父笑容有些龜裂,見安陵容如此抗拒自己,心裡也是有些惱恨。林秀見安比槐馬上便要上來脾氣,趕忙上前來將安陵容抱出馬車打圓場。
林秀:“老爺莫惱,咱家容兒跟個小困貓兒似的,許是早上起得早了方才又馬車坐的久了這才有些鬧覺。”
安比槐聞言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緊接著掛上笑容,順著林秀給的臺階便下了。
安比槐:“是為夫想的不周到,若是再晚片刻出發,咱們容兒就能睡個好覺了。”
說著,安比槐便伸出手慈愛的撫了撫安陵容的小腦袋。安陵容被擼了腦袋很是不悅,輕哼一聲便扭頭趴在林秀的肩頭,很快便又睡了過去……
待到安陵容醒來時便發覺自己此時又是在馬車之中了。林秀見安陵容醒了,便將方才在桂坊和街上買來的首飾和點心果子遞到了安陵容面前。眼瞧著懷裡的金啊玉啊的首飾頭飾,安陵容簡直是如那餓虎撲肉一般,就差眼底冒出金光來了。
安陵容拿起一個金鐲子便往嘴裡送,嚇得林秀慌忙伸手攔住她。
林秀:“容兒,這鐲子可不能吃!若是吃進了肚裡,容兒可就沒有漂亮首飾戴了。”
安陵容心想,我只是想咬咬看是不是真金,免得被那個便宜爹用假金子糊弄了去。且要真吃了金子下肚,可不僅僅是沒有漂亮首飾戴那麼簡單了。
安陵容拿著帶有自己牙印兒的鐲子給林秀瞧:“孃親!你看,這牙印兒便是女兒給這鐲子留下的專屬印記!”
說著便又往懷裡另外幾個金首飾啃去,直到鐲子、簪子和小金鎖上邊都留下了一排小小的牙印兒這才罷休。
林秀見自家女兒這般,心中難免有些憐惜起來。從小到大,容兒何曾跟著自己過過好日子?就連嬰孩滿月和週歲禮該有的長命鎖和對鐲,當初都被安比槐以容兒是個不值錢的女娃娃兒推脫掉了沒有買!
都怪自己當初腦袋不清楚,竟真的將安比槐的話聽進了心裡,不僅沒有為容兒爭取她該得的東西,反而是將安比槐的話奉為圭臬!
若是當初自己腦子能拎拎清,早早地立起來,興許這幾年容兒和蕭雲也不必跟著自己白白的吃了好些苦頭……
這般想著,林秀的思緒便不自主的飄遠了……她籌謀計劃著,定是要在有了嫡子後除卻安比槐才好……
一旁的安陵容見林秀想事情想的出神,便自顧自拿著糕餅吃起來。安陵容心中抱怨,這都快晌午了還沒到郊外的莊子,自己的小肚子都快被餓平坦了……
馬伕:“籲————————”
就在安陵容在心中暗罵安比槐將踏青的地方安排的太遠時,馬伕猛地勒馬,安陵容就華麗麗地在車廂內摔了個馬趴。
安陵容:“哎喲!”
林秀見安陵容摔倒在地,心裡有些不愉。她急忙扶起安陵容,而後便撩開簾子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林秀:“老爺,這是怎麼——”
林秀不待將話說完,便瞧見了安比槐所騎的馬上多了個身著一襲黑衣且身負重傷的青年男人。那青年人的胸口處衣裳不知被什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