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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此時安陵容正在屋裡吃得歡,卻不曾想自己那個便宜爹竟是滿臉堆笑的來到了自己身邊。
剛剛啃了一口雞腿的安陵容:謝謝,有被打擾到。
安比槐看到正大快朵頤的女兒,心中也是驚奇自己女兒竟然胃口這麼好!
四目相對尷尬時,安比槐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安比槐的肚子:“咕嚕,咕嚕,咕嚕嚕嚕……”
安比槐衝著安陵容和煦的一笑,試圖緩解一下尷尬以及挽回一點兒本該屬於自己卻又完全不復存在得——顏面。
殊不知,自認為和煦、親切的笑容,配上安比槐那張滿臉肥油的大臉,安陵容一個沒忍住被噁心吐了。
看著在自己面前吐了的安陵容,安比槐只以為是安陵容病還沒好透,現在又嘴饞吃了不好克化的東西才會腹中不適吐了出來。
安比槐:“哎喲哎喲,遭罪喲!我的乖乖女兒啊,怎的這麼可憐喲,這都快半月了怎麼還沒好全喲!安立,你快去小廚房讓人熬些米粥來給大小姐吃,這些葷腥肥膩的還不都端下去!”一會兒放書房裡去我吃。
安立聞言便拿了食盒快速將幾樣安比槐眼神掃過的菜色都放了進去,而後迅速蓋上食盒然後閃人。
安陵容剛擦完嘴巴便發現自己桌上的葷菜都不見了,震驚之餘安陵容用茫然但譴責的眼神望向安比槐。
安比槐被小小人兒盯的心虛,只得是心虛的留下了一句怕安陵容吃多了葷腥不好克化後便逃之夭夭了。
而林秀這邊,此時一場震驚林秀與蕭雲的大戲正在悄悄上演。
屋內,孫滿上前幾步一躬身道
孫滿:“不知夫人留下小老兒是為何事?”
林秀見狀示意蕭雲去給孫滿搬了個凳子過來。
林秀:“不知孫大叔原先是在何處的酒樓幹過廚子?依我看啊那酒樓老闆可真是個不識貨的!您這樣好的廚藝,就是去蘇州的饕餮樓當掌廚也是配得的。”
蘇州饕餮樓,原是林家的產業。林秀偷生這些年也曾聽聞那饕餮樓當初在沒了林家的助力後便漸漸落寞了下去。只是不知為何近幾年那饕餮樓跟撞見了什麼貴人似的,竟是神奇般的又活了過來且還日益聲名遠播。即使是遠在松陽、在這深宅之中的林秀也是聽安比槐說過一耳朵的。
林秀得知饕餮樓又恢復了往昔的繁華甚至聲名更盛,自是欣喜的。只是欣喜之後難免又為了自家那一大家子慘死的血親骨肉傷心垂淚。
孫滿見林秀提起了饕餮樓,心中一緊,而後便順勢說了下去。
孫滿:“不知夫人可是蘇州人士?說來慚愧,小老兒當初便是逃過一次荒的,那時正是去饕餮樓尋出路的時候這才認識了我那師傅。只不過師傅曾言明當初饕餮樓的東家與自己有恩,師傅年老恩卻未報完。師傅於我如同再生父母,既是再生父母那未報完的恩我便替師傅報!”
林秀聞言激動,他曾聽自己的奶孃說過奶孃家的漢子便是府上的廚子。說來好笑,奶孃說她那相公是個憨直的,竟是為了替自己師傅報恩才舍了去饕餮樓的機會進了林府當廚子。也正是因著孫滿進了林府,所以林秀的奶孃這才有了進府照顧林秀一場。
林秀強忍著激動,聲音顫抖著問道
林秀:“既是報恩,為何現在卻又逃荒到了松陽來?何不在那家長久地做下去?”
孫滿:“夫人有所不知,恩公一家都是難得的大善人。只是當年林恩公全家遭奸人所害,而我那日正巧出去盯著採買瓜果蔬菜這才逃過一劫。小老兒當初心慌得很,匆忙歸家後便草草收拾了一番便帶著妻兒往南邊跑了。
索幸在南逃的路上遇上了恩公出門未歸的兒子,小恩公見我們一家子一路遭罪便將我們留在了身邊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