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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還想說什麼的真田準備直接離開。
“真田,走吧,已經不早了!”
不過這一次真田卻沒有回答,而是定睛看著手冢,伸手將頭頂的鴨舌帽往下一壓,冷酷的說道:
“手冢,你這傢伙,不會又遲到了吧?”
“讓我猜猜,難道這一次,又是國一祖父拉著你去釣魚嗎?”
說道後面,真田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滿,他和手冢是世交,他們從祖父輩那一代就互相認識了。
不過兩家的關係說特別好也算不上,主要是兩家的祖輩就像小孩子一樣經常吵鬧。
這也讓後輩們之間充滿了競爭。
“真田,確實像你說的一樣。”
聞言,真田怒氣上湧,在他這種時間觀念,訓練觀念苛刻的人眼中,遲到都算得上是了不得的大事。
更何況還是因為一件小事遲到。
“真的是太懈怠了,手冢!”
手冢對於真田的態度毫不意外,畢竟兩人從小雖然不說是一起長大,那也是互相之間經常交集。
對於真田的呵斥,他並未放在心上,也沒有理會,而是轉過頭去,看向一旁的幸村。
“同學,請問,可以和我比一場嗎?”
像是提問卻又十分自信的話語在兩人耳邊響起,手冢輕輕一推眼鏡,氣場十足。
都是年輕人,十二三歲,誰還沒有年輕過,這時候的他們正是中二的時候,手冢也還沒有成為青學部長。
也是個喜歡偶爾裝酷的少年。
“你這傢伙,既然這麼想比,那我和伱比。”
不知為何兩人只要在一起,真田總是會控制不住情緒,幸村還沒有回話,真田已經被手冢的無視給激怒了。
本來這次大賽只拿到第二,心情就不太好,又遇到手冢這個惹人生氣的傢伙,而且他居然敢無視他真田。
這還能能忍?
多種怒火混合在一起,他準備好好教訓一下手冢這個每次都故作高深的傢伙。
手冢看了看真田,想了想,覺得打第二名也差不多,就點頭同意了。
二人進入就近的一個開放場地之中。
不需要熱身,真田比賽結束不過四十多分鐘,而且之前的比賽已經完全活動開了,後面又休息了這麼久,體力也是足夠。
手冢一路緊趕慢趕,小跑到此,也做好了暖身。
二人對視一眼,便開始,幸村則充當起了裁判。
“兩局定勝負,比賽開始!”
……
四十分鐘後。
真田渾身汗流浹背,雙手費力的扶在膝蓋上,彎著腰大口的喘息著,汗水順著他的臉頰,下巴,不停的往下滴落。
身上再也沒有了之前迫人氣勢與鬥志,艱難的抬起頭,看向對面的手冢,眼中只剩下迷惘和茫然。
我是誰?
我幹在嗎?
哦!我在比賽……
對面那個渾身散發著光芒的手冢國光好強……
以絕對的實力碾壓,給他的壓迫和挫敗,甚至比幸村還要強。
就算他用出全部實力的疾如風和侵略入火也堪堪只是拿到了一小局。
而這一小局大機率還是手冢在熟悉他招式,而讓給他的。
6-1。
6-0。
第二盤,他居然直接被手冢零封了,一分都沒有拿到。
無論是那可以雙倍回擊旋轉、力量與球速的無我境界之千錘百煉,還是那透過操縱極致旋轉的手冢領域。
每一項技藝都需要普通人花費一生的時間去專研。
普通人若能學會他的任意一招都會被稱驚豔,然而這些強大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