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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巍巍地□挺立,彷彿蜷伏的巨獸,在熹微的晨光中,睜開惺忪的睡眼,卻是不容忽視的絕對存在。
錦被之下,兩人皆是全身□,面板相擦而過,引起男人輕輕顫慄,他往下縮了縮,摸索著握上青年腿間的漲立的□。
經過常年的實踐,男人手藝盡得巫燁真傳,就連嘴上功夫,雖然使用頻率遠不如雙手,也是出類拔萃。兩者相加,就算是名義上的師父,巫燁也抵不住這樣進攻,很快就洩了出來。
白濁液體沾染嘴角,南嘯桓喉頭一動,已將口中東西嚥了下去,同時用手背蹭了蹭殘留餘液。他從被窩中輕手輕腳的爬出,再繞過青年下了床,湊合扯了裡衣穿了,然後走進裡間攪了溼帕出來,再次來到巫燁身邊,輕輕揭開被子,跪趴到床上,伸手將那些不小心濺在青年身上的液體清理乾淨。
“……嘯桓……”巫燁忽地一個翻身,猝不及防之下,男人被他壓在身下,只聽細微的夢中碎語,在他耳邊低低響起:“你這裡真熱……夾得我好……”
一邊低喃,夢中色狼嘴臉畢露的人一邊動手動腳,三下五除二,就將男人剛穿上的裡衣給剝了開來,同時嘴裡還含混不清的嘟囔著:“……這麼美的身體……穿著這些東西真是礙事……”手在胸膛上四處摸索,閉著雙眼的面孔上眉目舒展,“以後……還是光著算了……”
南嘯桓一日之中的早上,在晨光照耀下度過。
換上黑色緊身短打,繫好束腰錦帶,最後拿起青色長劍,躍身竹林,南嘯桓凝神靜氣,揮舞劍招,從玄天劍法第一式氣衝九霄,到最後一式相忘江湖,通常一遍下來,差不多要用一個時辰左右,而這個時候,那賴床的人,也洗漱穿戴完畢,早飯入肚,晃著悠閒步伐,走入竹林之中。
“腰還疼麼?我幫你揉揉如何?”清亮的悅耳嗓音,青絲輕揚而起,粉色的優美薄唇微微輕翹,巫燁從背後將人攬入懷中,狼爪在男人腰間臀部肆意揉捏,笑得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當然,前提是忽視他已掐上男人胸前一點的另一隻爪子。
“主上!”早在察覺這人氣息的時刻,南嘯桓已收了劍招,卻不料這人每日都有足夠耐心玩著藏匿身形然後再突然出現的把戲,偏偏不論他如何努力都猜不出這人現身的時機,因此每次都被人免費吃去大塊豆腐。
“早~”巫燁晃到男人面前,輕啄一口,留戀的再捏了一把挺翹的雙丘,才終於不捨收回揩油的雙手,視線落向男人身側,那裡,越來越大的嘈雜說話聲伴著靠近的腳步傳來,過了一會,兩個一高一矮的身影朝他們走來,正是千夜宮少宮主暮南熠與二公子巫情。
暮南熠前些日子剛過了十五歲生日,小小年紀就已練就了萬年不變的嚴肅面孔,稍顯的稚嫩也因此被驅散得乾乾淨淨,一張乾淨面孔,濃眉星目,很是冷峻,尤其是眼神一沉,嘴角一抿之時,頗有些縮小版南嘯桓的感覺。
而他身邊跟著的纖細身影,則是三年前巫燁收成養子,被巫燁改名為巫情的玉楓。這四年時間,他個頭竄得很快,然而還是趕不上年齡相近,但是身體強健的南熠。他打著哈欠,聳拉著睡眼,一張清麗絕美面孔上,幾個微有些腫的紅點赫然其上。
“怎麼了?”南嘯桓掃了兩人一眼,很容易就發現了巫情的異狀,盯著他的小臉沉聲問道。
“還不是那該死的蚊子!”巫情低聲咒罵,用手揉著自己的臉頰,“昨夜在我耳旁嗡嗡了一晚!還咬了我幾個包!”
“你拆了蚊帳?”暮南熠話一出口,已含了幾絲責問。
“整日見著心慌。”巫情皺眉。
“該說你自作自受?”暮南熠朝巫燁和南嘯桓行完禮,目不斜視地走到一側空地,抽劍出鞘。
“不,只是百密一疏。”巫情不冷不熱的接了句,察覺到身前男人關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