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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稚,哲哥給你撐腰。
——唐天哲
莫稚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逐漸的有些煩躁,她開啟手機裡的手電筒,穿上睡衣,小心翼翼的走出去。她藉著微弱的手電筒光,開啟客廳牆邊處的開關按鈕。
她根本沒注意到客廳裡除了她,唐天哲也在。她走向廚房,拿出冰箱裡的一瓶果酒。坐在沙發上的唐天哲被突然的燈光照射,眼睛很不舒服,揉了揉眼,緩了緩。
莫稚拿著果酒,往外走,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唐天哲,她被嚇的抖了抖,而後,速度很快的將手背到身後,臉上笑嘻嘻的,“哲哥,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莫稚沒想到作息一向規律的唐天哲,這個時候竟還沒睡。
唐天哲放下手裡的酒瓶,靠著沙發,坐好,他被她藏酒的小動作逗笑,爽朗的笑出聲,“阿稚,拿的什麼酒?拿過來,一起喝。”莫稚眨了眨眼睛,無辜的看著他,裝傻的說,“什麼酒?哪有?”唐天哲笑意不達底的看著她,看的她有些心裡發怵,她見她的小心思被唐天哲看的透透的,也不再藏著掖著,背在身後拿著酒瓶的手舉到自己的面前,稍微的晃了晃,“哲哥,果酒。”
莫稚坐在離唐天哲不遠不近的地方,她用力的扭瓶蓋,怎麼扭,都沒扭開,還把自己右手虎口處弄得生紅。唐天哲見狀,伸手拿過來,給她扭開,放在她的面前,淡淡的說,“有些時候,明知道,扭不開,怎麼就不知道求助?”
莫稚拿起酒瓶,仰頭喝了一口,低下頭,視線看著自己發紅的虎口,“扭瓶蓋看似是一件簡單,而又是普通的事,但有的時候,我是真的扭不開。可,儘管是這樣,我也依然想要開啟它,其實,也不是說,有多麼想要喝它。反而是,不斷的扭它,怎麼也扭不開,會有了不想喝的慾望。可就算是這樣,我也要開啟它,因為,我會覺得如果這次不開啟,下次也可能會打不開,若一直都打不開,那這瓶酒就沒有了品嚐它的價值。”
唐天哲向來不聽毒雞湯,但只要是她說的話,他都會認認真真的聽完。
他似乎找到了答案,坦蕩的笑了笑,“阿稚,扭瓶蓋其實和感情是一個道理。瓶蓋扭不開,你都要把它扭開。愛的入骨,忘不掉,還要強迫自己忘掉。感情不是不碰,它就不刻骨。”
對於感情,莫稚自己找不到答案,她沉默不語,悶頭喝酒。
唐天哲語重心長的說,“阿稚,想做的事,勇敢的去做。複合失敗,遇事受挫,沒關係,只要你轉身,哲哥就在,哲哥永遠都會給你撐腰。”
莫稚聽完後,心裡暖暖的,這六年,唐天哲一直明裡暗裡的想要她正視自己的心,可她總是口裡說不愛了,可每次喝醉後喊的都是他的名字。
她拿著酒瓶碰了碰唐天哲的,仰著頭一口喝下去,緩了緩,搖了搖頭,“哲哥,愛情不是堅持下去就有曙光的,他為了我可以放棄自己的夢想,我不能讓他那麼做,或許,我和他只有分開,那才是對他好。”
莫稚剛來荷蘭,對周圍的一切都不感興趣,每天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坐在飄窗上,一瓶又一瓶的喝酒。有次,她喝醉了,拉著唐天哲的胳膊,不放手,她朦朧的雙眼抬起頭看著他,滿嘴的酒氣,一直喊著那個名字,“阿辰,阿辰。”
眼淚從眼角流下,聲音略帶鼻音,“對不起,阿辰,對不起……”
她反反覆覆的說著“對不起”這三個字。
第二天,她揉著發疼的頭,緩慢的坐起來,看到坐在一旁,悶頭抽菸的唐天哲,她先是因為他的存在愣了愣,而後緩過來,看到他的腳周圍滿是菸頭,震驚的瞪大雙眼,他雖說會抽菸,但他平時不怎麼抽,一天也就抽一根,甚至有的時候,一天也不抽,這次卻難得的一晚抽出了快兩週的煙量。
莫稚看到他這個樣子,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