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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是我自己,所以,我只取悅我自己。
——許意楹
許意楹坐在火車三人座那邊的中間位置上,她的後背靠著椅背,她閉著雙眼,耳朵上戴著耳機,聽著星外旗下她常聽的那個語音廳。
忽然,耳機裡傳出一道訊息的聲音,她睜開眼,開啟手機,看到她的媽媽給她發的語音,她點開,數落的聲音傳進她的耳裡,她那本已經調節好的情緒因為這條語音瞬間又繃不住了,她的眼淚瞬間從眼眶裡流出來,她怕被人看到,立刻伸手抹掉眼淚。她再次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而後,雙手打出一段字,“媽,我覺得我並沒有做錯什麼,每個人所熱愛的事物不同,我也只是想追尋我所熱愛的事物。媽,說句不好聽的,我是成年人了,在不觸犯法律的前提下,我有做任何事情的權利。從小到大,你每次都是這樣,一旦我對某件事有了興趣,你肯定會攔住我,不讓我去做。你每次都會說,“我是為你好。”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這種好,讓我不舒服、不高興。”打完最後一個字後,她直接摁了傳送的按鍵。
父母的一句,“我是為你好。”困住的不是父母的愛與擔憂,困住的是孩子。真正的為你好,不是以愛的名義攔著你。不讓你做這個,不讓你做那個。而是,給足你支援,給足你信任。
許意楹發出那條訊息後,許久都沒有等到回覆,她想:可能是我把媽媽的心傷了。
可,無論在哪種關係裡,讓自己舒服不才是最重要的嗎?
兩個小時後,車內傳出火車乘務員提醒的聲音,“江安就要到站了,請下車的乘客拿好自己的行李。”
許意楹睜開眼,拿上自己的包,站起來,緩緩的走向車廂交接處。因馬上就要到江安站,所以,火車開的慢了些。火車停下,乘務員開啟車廂門,許意楹不緊不慢的走出去,她跟著人流出了火車站。
許意楹在火車站門口直接打了輛計程車,她坐在後座上,車窗外的暖燈光照在她的右臉上,她的左臉卻身處於黑夜裡。這與她這個人一樣有著兩面的性格。
計程車師傅將車停在許意楹說的那個小區,許意楹付完錢後,開啟後車門,她的腦海裡迴響的全是媽媽說的話,她蹲在小區門口前的臺子上,她的右手插進外套的兜子裡,她正要從裡面拿出煙,忽然聽到摩托車的聲音,她抬起頭看去,那輛摩托車在小區另一邊臺子處停下,坐在上面的男人摘下頭盔,馬路上的燈光照在他的後背上,他的視線與許意楹的視線交匯在一起,本面無表情的他立刻展露出笑容,他伸出右手,衝著許意楹勾了勾,示意讓她過去。
許意楹站起來,小跑著跑到他的面前,陸聞禮微微彎下腰,他貼心的將許意楹那吹亂的頭髮幫她理了理,許意楹根本沒察覺這舉動有多麼的曖昧,她的心情本是低沉的,可不知為何在看到陸聞禮後,她的那顆煩躁的心變得有些安穩。
許意楹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陸聞禮看,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裡滿是單純,她好奇的問道,“你平常都是騎摩托去上班嗎?”
陸聞禮被許意楹盯著看,他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右耳垂微微發紅,他轉移開與許意楹對視的雙眸,轉而看著地面,低醇醇厚的聲音從下方傳出,“不是。今天只是突然興起。”
許意楹的語氣輕鬆愉快,“明白。”她說的明白,不是裝懂的敷衍,而是她真的明白陸聞禮明白他的突然興起,因為她今天就突然興起,然後做了一件隨心而走的事情。
許意楹無意間瞥到陸聞禮發紅的耳垂,她身體微微前傾,嘴巴故意湊在陸聞禮耳垂髮紅的那邊的耳朵處,薄唇一開一合,話語裡故意挑逗他,“陸警官,您的耳垂怎麼紅了?”
陸聞禮的耳朵被許意楹弄得癢癢的,他的心也跳的很快,他伸手攬住許意楹的腰,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