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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林溪與未婚夫張建軍說好了要一起去縣城,買結婚要用的東西,走到村頭河邊的時候,碰到了村裡的陳寡婦,說是自己女兒發燒了,要讓張建軍幫忙送到醫院去。
陳寡婦名叫陳玉蘭,丈夫是位軍人,三年前出任務時犧牲了,婆家沒人,陳玉蘭就帶著女兒從軍屬大院回到了鄉下孃家。
回來兩年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與這張建軍有了首尾,不管出了什麼事,都要找張建軍去幫忙。
張建軍今年十九歲,去年高中畢業,每次都打著照顧烈士遺孀和烈士遺孤的名號與陳玉蘭拉拉扯扯,可那陳玉蘭有兩個哥哥一個弟弟,哪裡用得著他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照顧。
林溪雖然傻,可也知道張建軍與那寡婦之間的微妙,更何況這不是張建軍第一次拋下她了。
她不願意,便拽著張建軍的袖子不讓他走。
“她有哥哥家人,為什麼非得讓你去幫忙?”
“她跟你不一樣,你有家人寵著,她沒有,她一個寡婦,還帶著個孩子,日子過得很難的。”張建軍有些不耐煩,想要從林溪手裡抽出自己的袖子。
她以前一向聽話,今天怎麼這麼難纏!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想著讓建軍幫忙,我家裡人都忙著呢,沒空管我們母女兩個,你就可憐可憐我,就當做好事了行不行?”
陳玉蘭一臉著急的模樣,說出來的話也充滿著委屈,讓人心疼。可卻在張建軍的背後衝林溪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
林溪看著陳玉蘭的眼神不舒服,卻也說不出什麼來,只能固執的拽著張建軍的衣袖,對她說道:“我們也有事,幫不了你的忙!”
張建軍著急離開,回頭看了眼林溪,語氣裡充滿了不耐,“你不要無理取鬧,小孩子發燒是大事,我先送她們去醫院,東西等等再買也不遲!”
“對呀,小孩子發燒很危險的,若是因為耽擱,燒傻了可讓我怎麼活呀!”陳玉蘭見縫插針的補充道。
林溪就是小時候發燒變傻的,聽了陳玉蘭的話,又看著她的眼神,一股委屈酸澀泛上心頭。
趁著林溪分神,張建軍用力推了一把林溪,想要將衣袖從她手中抽出來。
林溪沒想到張建軍會推她,一個沒站穩,倒在了地上,頭正好磕在了河邊的石頭上。
張建軍回頭看了一眼林溪,沒當回事,以為她又在耍什麼小孩子把戲:“你自己起來回家,我先去送她們去醫院。”然後轉身和陳玉蘭向前走去,沒再轉身向後看一眼,也就沒有看到石頭上蜿蜒下來的血跡
而林溪則在河邊昏迷了很久,之後才被路過知青發現給送到了醫院。
“老天爺都沒讓我這個老婆子閉嘴呢,你個賤人憑什麼讓我閉嘴!”
在自家奶奶的罵聲中,江見月接受了自己死了又活了的事實。
她掙扎著從床上起身,雙腳落到地上的時候還有種不真實感,畢竟她前世病了多久就在床上躺了多久。
拿起桌子上的鏡子照了下,拋開頭上纏著的紗布,這位“林溪”竟然跟自己長得有八九分相似,乍一看之下,除了眼尾多了顆紅痣外竟然沒什麼不同。
林溪頭撞上石頭死了,自己藉著這副身體活了過來,也就是說自己要以林溪的身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活下去了?
江見月後知後覺的有些激動,沒忍住在地上蹦了兩下,確定自己是健康的,心頭泛起一絲欣喜。
可這欣喜還沒持續多久,她就想到原主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被渣男害得早亡,不免有些可惜。
“溪溪你醒了?”她娘王秀紅推門進來,“怎麼不再躺會,我給你沏了雞蛋茶,你快趁熱喝,涼了腥。”
“謝謝娘,我好多了,”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