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茬了,架子上的葉子基本都枯了,就剩下為數不多的幾根豆角孤零零的掛在上面。
西北甘州某部隊軍工科研所。
“楚工,這是楚首長給您寄的信。”
楚斯年本來正在實驗室裡計算著資料,聽到警衛員的聲音,從紙張中抽離心思,揉了揉眉心,抬手接過了信封。
信封是被開啟過的,裡面的內容應該是被檢查過了的。
他們研究所很多專案都是保密的,來往的信件、包裹都要開啟檢查,電話也要被監聽,防止有人洩密。
楚斯年將信封裡的東西倒在桌子上,呼啦啦的大概有十幾張相片。
看著最上面那張相片,上面七八歲的小男孩眉眼彎彎,看起來很是開心的模樣。
楚斯年原本帶著笑意的黑眸一滯,眼神漸漸有些渙散,眉心也微微的蹙起。
在他一旁站著的警衛員察覺了他神情的異樣,有些不解,問道:“楚工,怎麼了嗎。”可別是這信封裡的內容有異常。
楚斯年轉頭看了看窗外,再回過頭看向警衛員的時候已經恢復了之前帶著笑意的模樣,“沒什麼,是我自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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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衛員點點頭,“您別太辛苦了,”說完視線落在相片上,“這是令郎?眼睛真好看。”
“是犬子,”楚斯年一張張整理好桌上的相片,“他眼睛是長得好,像極了他母親。”
警衛員有些意外,他與楚工打交道了很多年,從來沒在他的口中聽到他談起自己的妻子,聽說楚工的妻子已經去世很久了。
有傳聞說楚工與他妻子關係並不好,當年娶她也是因為家裡長輩逼迫,並且他妻子家庭成分不好,對楚工的前途也多有影響,所以楚工才不提她。
如今乍然說起,還是自己先起的頭,讓他有些尷尬,這已經超過了自己的工作範圍。
看楚工沒有再說話,而他的工作已經完成了,也就沒再多說什麼,道了別就從實驗室出去了。
楚斯年靜靜的翻看那些照片,恪兒的眼睛確實像她,她的眼睛是這世上最美的一雙眼睛。
他並不想在不相干的人面前提起她,不想聽到那些或真心或假意的稱讚和惋惜,不想讓她成為別人茶前飯後的談資,也不想再提醒自己一遍她已經永遠離開的事實。
翻看到最後一張,楚斯年的眉頭再次擰了起來,相片裡的小男孩正趴在地上玩彈珠之類的玩具,弄得身上髒兮兮,邋里邋遢的。
他妻子出身書香世家,無論什麼時候都優雅美麗,乾淨整潔,絕對不會讓自己身上有一點髒汙,即使有一年他帶她去爬山看日落日出,她也沒有把自己弄成這樣。
這孩子但凡有一半隨他母親呢。
楚斯年開啟一個上了鎖的抽屜,將整理好的相片放到最裡面,然後再次落鎖。
如果不出意外,他是不會再將這些相片再看第二遍的。
他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眼神不知道在看哪裡,久久、久久不曾動一下,然後他拿起桌上的藥瓶,倒了兩粒在手心,沒有喝水,就這樣吞了下去。
好一會兒才繼續埋首進行手上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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