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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時間都摸不著頭腦。
有人猜:「也許……孫家酒肆只有這一款酒能讓福氣顯形呢?」
但這猜測站不住腳,咋就那麼正好?
陪坐的客人中,有個中年郎君輕咳幾聲,「那啥,你們也知道我就喜歡陸家酒的細膩口感,前幾日我也去別人家蹭拍到的孫家酒喝,當時就覺得……這酒跟陸家的口感頗為相似。」
「你是說……孫家偷酒?!」
大夥兒都滿臉不可置信。
突然,有腦子靈活的拍了拍巴掌,「你們還記不記得前陣子有人找陸家酒肆麻煩,說陸家酒發臭的事兒?當時陸家那個小掌櫃就說酒不是陸家的,那……」
在座都是縣城裡有頭有臉的人,誰也不笨,稍微深想想就能明白其中的蹊蹺。
主人臉色不太好看了,他立刻起身往腳上套皂靴,提著拍來的酒就要出門。
別人趕緊攔,「王兄這是幹啥,咱也沒證據,你就是去孫家酒肆罵人,人家也不能承認。」
主人冷哼,「誰說我要去孫家酒肆,我是去陸家,我得問問這酒陸家酒肆為啥不在外頭賣,要是賣的話作價幾何!」
價格不便宜就算了,最多他就是把孫老闆乾的噁心事兒傳出去。
要是價格相差甚多……他非要砸了孫家酒肆不可。
就算他王貴不缺銀錢,也不能被人當傻子坑!
對此陸父早有準備,只笑著解釋,「這是咱家因為女郎出嫁,新制出來的喜酒,用利子嗣的藥材泡過,名為百年好合,倒是不貴,就是隻賣給要成親的人家。」
那王貴聽到不貴就心裡開始上火,「不知道這酒怎麼賣的?」
「小女取了個吉利數,六錢六厘銀子一壇,也不賺啥,贊就想沾點喜氣。」陸父摸著肚子笑得更和善。
王貴:「……」他要打死孫仕德個鱉孫!
王貴是個聰明人,他沒急著上門,只憑怒氣衝動上門鬧,孫家要是不肯承認,不免有以勢欺人的嫌疑。
他回家,立刻讓家奴去找所有拍了孫家酒的人家,把實情和陸家酒肆買來的百年好合酒全遞過去。
這下子所有人都炸了,孫仕德孫仕德,真是失了德,他咋敢呢?
季弘遠和陸含玉在馬車裡壓低聲音笑鬧做一團的時候,馬車裡的空氣多甜膩,孫家酒肆的空氣就有多尷尬。
一幫縣城有頭有臉的鄉紳老財們,進門後啥也不說,先指揮著家僕拿大棒子把孫家酒肆給砸了個稀巴爛。
孫仕德聽聞訊息進門後一看,氣得鼻子都要歪了,「你們這是欺人太深,縣令都沒權利抄家,今日你們要是不能給我個解釋……」
王貴冷笑著打斷他的話,「行啊,給你解釋,上父母官面前去解釋都行!咱這些人拍你那什麼好酒前後砸進去的銀子,買十幾個鋪子都夠了吧?」
孫仕德心裡咯噔一下,生出跟那天在陸家酒肆前一樣的不妙預感。
這種直覺,讓他立刻就想先把聽見動靜過來看熱鬧的人攆走,關門再說。
但吃了虧的鄉紳老財們能讓他這麼幹?
王貴一個眼色,他家家奴就開始敲鑼,把孫家酒肆偷買陸家酒肆的百年好合酒,換上自家酒罈子,再以千倍還多的價格賣出去的事兒說了。
看熱鬧的都目瞪口呆,千倍?那得多少錢?
不止如此,王貴拿出陸家酒肆的百年好合酒,直接就要孫仕德拿出自己用來拍賣的酒對峙。
孫仕德面色如土,「賣完了!一壇都沒——」
「沒關係,我這兒還有沒捨得喝的,今日拿出來給大傢伙兒嘗嘗,大家給咱評評理!」有人將自己拍的酒拿出來。
王貴擺上陸家酒肆的百年好合酒,就放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