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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女子,確是一名重犯,否則教主決不可能非把她押回總壇不可。”
“那就請秦總座代嚴某上覆教主,過兩天等她稍好些,嚴某必定親自把人送到總壇,不需教主勞心。”
“這樣說本座該代教主謝過嚴城主了。”
嚴寒搖了搖頭,籲口氣道:“其實姓何的女子病得這麼巧,並非無因,若不說明白,教主和秦總座說不定還會對嚴某生出疑心。”
秦槐哦了聲道:“什麼原因?”
嚴寒道:“她這病是嚇出來的,當她聽到教主要把她押到總壇,心裡一急一怕,多年沒犯的老毛病居然復發。”
秦槐頷首道:“嚴城主為什麼早不說明,否則也許真的會讓人發生誤會。”
他說著忽然站起身道:“本座可否去看看馬香主?他是個男人,即使也泡在浴盆裡,也不至於看不得。”
嚴寒沒想到對方有此一著,想拒絕又沒理由,只好也站起來道:“秦總座為什麼想起要看他?莫非也是奉教主之命?”
秦槐皮笑肉不笑道:“既然來到貴城,只能說是順便。”
嚴寒道:“那麼就請秦總座隨嚴某來。”
來到那間空屋,周海山先行上前開啟了門。
只見粱上吊著一個人,幾乎認不出是馬昭雄。
由於嚴寒一直到現在不曾給他吃飯,僅僅兩天的工夫,馬昭雄已經被吊得不成人形,簡直近乎奄奄一息。
周海山道:“馬香主,總壇秦總護法來看你了!”
馬昭雄緩緩睜開眼來,露出驚喜之色,有氣無力的喊道:“總護法,快救救屬下!”
秦槐咧嘴乾笑了幾聲道:“吊你的是嚴城主,本座如何救得了?”
馬昭雄再喊道:“你替屬下講講情,屬下是冤枉的。”
秦槐道:“你冤枉不冤枉,只有嚴城主心裡有數,跟本座講又有何用?”
馬昭雄原以為秦槐是自己的救星,萬沒料到他的態度竟是如此漠不關心。
只聽秦槐又道:“就這樣吊著吧,看起來還蠻舒服的。”
馬昭雄拚力叫道:“總護法,你老人家怎麼說出這種話來?”
秦槐道:“嚴城主不肯饒,你讓本座說什麼話,一名小小香主,有你不多,沒你也不少,就是死了又有什麼大不了!”
他說著逕自走出空屋,向嚴寒拱拱手道:“本座該告辭了!”
秦槐走後,嚴寒和周海山又回到大廳。
嶽小飛正守在大廳裡,他擔心被馬昭雄認出,並沒跟著去。嶽小飛取下面具,等嚴寒坐下後,跟過來道:“城主,你老人家必定看得出這位總護法不懷好意?”
嚴寒冷笑道:“你放心,老夫不會上他的當。”
嶽小飛道:“晚輩擔心若下次教主把城主召到總壇,你老人家說不定會遭到意外。”
嚴寒點點頭道:“打這種可能,也許真會像韓信當年被宣進了未央宮。”
“那麼城主該如何處置,必須抨做打算!”
“老夫自有應付之道。”
秦槐回到總壇,皇元教主正在內宮等候迴音。
當她聽過秦槐報告之後,臉色如罩寒霜,緘默了半響才道:
“事情的確如你所料,看來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秦槐不動聲色道:“教主可要馬上宣召他到總壇,當場把他拿下?”
皇元教主道:“當然這該是唯一的辦法。”
秦槐點頭笑道:“教主馬上這樣做,不覺得操之過急嗎?”
“這可是你的主意。”
“不錯,是本座的主意。但教主應該想到。嚴城主並不糊塗,您若現在馬上叫他到總壇來,他在戒心尚未消失之下,很可能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