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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太遲了,他只好躲了起來。
&ldo;大家,給我搜,不能放過一個。那些販毒的,都不是好的東西。&rdo;
&ldo;好!&rdo;聲音如此洪亮,很振奮人心,東江卻很害怕。
隨著腳步聲逼近,東江的心懸著,他甚至連呼吸都不敢了,最後他還是被發現。
當破爛的衣櫃門被開啟,東江看到了光,也感覺到黑暗地到來。一個帥氣的警官印入他的眼簾,他全副武裝,雙手拿著槍,整個人的氣場很多,東江心想死定了。
不過,那警官只是對著自己笑,他笑得很親切,很像東江剛去世的爺爺,又像一個天使,東江突然不再害怕。
&ldo;天文,你那邊有什麼發現?&rdo;
&ldo;哎呦,我也太不好運,這麼沒有發現。走吧,我們去那邊看看。&rdo;他又門掩上了,離開了。
東江等了很久,終於沒有什麼氣息的時候,他才走了出來。他出來衣櫃,全身都軟了,他依靠著衣櫃,大大地吸了一口氣。他真的很害怕自己被捉,他知道像他這樣的人,不過是大哥手上的一顆棋子而已,失敗之後,就扔掉。他聽聞著監獄各樣的事情,如果真的被捉了之後,他的日子一定不會比在城市過著撿破爛的生活好過那裡。他其實很感激那個警官沒有舉自己出來,這也一改他對於警察的壞印象。
他在思考的時候,也發現自己居然尿褲子了。路很遠,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走下去,但無論怎樣,他還是要收拾心情,先出去這裡再說吧。
廢墟還殘留剛才槍擊的痕跡,不過事後依然冷淡,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些什麼他剛出了那個廢墟,他被一個人喊住了。
&ldo;你沒成年的吧。&rdo;那時多麼熟悉的聲音,東江的心急速跳動,他轉了頭來,果然又是那個警察,那個叫天文的警察,不過現在的他,已經脫去武裝,更加像一位鄰家大叔。
&ldo;你不用怕,如果我有心抓你,也不會等到現在。不過,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rdo;他雖然笑著說,但他的聲音有一種穿透力,擊中東江的心底。
&ldo;剛剛16歲。&rdo;
&ldo;哦,這樣。你比我想像中還老,不過沒關係,我剛好有一份工作,你要去做了嗎?&rdo;
東江只會點了點頭,他笑得很親切:&ldo;那麼你首先先換一條褲子吧。&rdo;他隨手掉了一條褲子給東江。東江臉不紅,就當場換了。
東江邊換邊問他:&ldo;你為什麼,那時候不舉我出來?&rdo;
&ldo;監獄,並不是一個好東西。不過,如果你再犯,我就送你去嘗試一下監獄的感覺。&rdo;這話除了幾分恐嚇,更多的關懷與娛樂。
之後,東江過著正常人的生活,在城市裡打工。天文經常會找他,談談心,教導他,並檢查他是否有什麼&ldo;行差達錯&rdo;,所以他一定也不敢再天文的眼底下幹壞事,因為天文說的話不假,他自己也不希望自己被天文親自抓起來送去監獄。
之後,就是天文有了孩子,他還是經常拜訪東江。東江漸漸地對他又一種依賴,因為他一直像一位父親在照顧著自己。不過,這樣的時光不長,天文最終被仇人害死了,而他自己卻無能為力。
第82章出生
東江手上的酒灑在地板上,他繼續說道:&ldo;但是他卻讓我想起我唯一的恩人。天文成就了我,也限制了我。如果沒有他,我也早已被投入監獄,過著非人的生活。當我出來之後,只能當一個廢人,不會當上你們的大哥。有些東西就是這麼奇妙,但是如果他活著,我也不會當上這樣的位置,也不會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