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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笑了一下：&ldo;他們之間發生了衝突，好像還很厲害。&rdo;
&ldo;噢，你怎麼知道的?為什麼吵?詳細說說。&rdo;
姑娘的臉紅了一下：&ldo;我是無意中聽到的。再說他們很信任我，有什麼事，頂多是要我不要說出去。有幾天他們在辦公室裡幾乎是天天吵，好像是為了錢，曹總的意思是說，他們在騙他，掙的錢被他們吞了，給他的還不夠塞牙縫的。他們不承認。對了，有次曹總怒氣沖沖地從辦公室裡衝出來，說，我看你們是要錢不要命。&rdo;
&ldo;後來呢?&rdo;
&ldo;後來不知道怎麼樣了。好像平靜了，但曹總的心情看樣子還是不好。再後來我就辭職了。&rdo;
古洛看看胡亮，胡亮搖搖頭，表示沒什麼可問的了。&ldo;你可以走了。&rdo;古洛說。
姑娘站起身，猶豫了一陣，似乎想說些什麼。
&ldo;你想問問這三個人現在的情況吧?&rdo;古洛對人的好奇心是很理解的。
&ldo;我可以告訴你，他們三個都見閻王了。&rdo;
&ldo;什麼?死啦。&rdo;姑娘說死字的時候露出了鄉音，讓古洛聽起來覺得怪異。
&ldo;對，而且都是被殺的，再告訴你，兇手至今沒有抓住。多行不義必自斃，這種人還是少打交道的好，即使為了餬口。&rdo;
&ldo;可他們也不是死罪呀。&rdo;姑娘不服氣地說。
&ldo;是不是死罪，非你所知。有的罪過是我們看不到的，但我想他們絕不是僅僅為詐騙而死的，一定是罪有應得。&rdo;
姑娘沒有再說話，默默地轉身走了出去。
&ldo;她說得也有道理，至少笪也夫罪不該死。&rdo;胡亮總是站在女人一邊的，為此，他才自稱自己是真正的紳士。
&ldo;是嗎?我看不一定。&rdo;古洛忽然露出了微笑。
第11章 殺人拼圖
01
他在街上走著。華燈初放，繁華的大街上到處是散步的人，情侶們緊緊地靠在一起，有的悄悄地說著話，有的聲音則很大，旁若無人的樣子。但是，據專家稱，他們都在發著精神病。但這是多麼美好的精神病呀!他想。他也想能發發精神病。&ldo;不行了，我已經被剝奪了這個權利，再說也老了。&rdo;他苦笑著想。
腿在隱隱作痛，這種疲倦引起的疼痛他始終沒有習慣，可他知道必須要忍耐，他這一輩子忍耐的事情還少嗎?每逢這時，他都感到憤怒，這憤怒真像火一樣燃燒著他的心，讓他覺得只有除掉那些讓他產生憤怒火焰的種子，他才會靜下心來。可讓他憤怒和不平的事情太多了，需要不斷地去清除，讓他的心不能有片刻的安寧。&ldo;下面該是誰了?這群畜生都該去死。這個世界之所以這麼糟糕，就是因為有了他們。可還要商量!商量，簡直是可笑。為什麼要商量呢?難道不都是我在行動嗎?&rdo;他有些憤懣不平起來，腿更痛了，他真想直直腿，但他忍住了。&ldo;要小心，暴露了可不得了。那個老警察，眼光多厲害!&rdo;他想起那天來的兩個警察，那個英俊的年輕人，雖然目光敏銳，但憑著他的經驗知道，那人不足懼。可那個叫什麼怪名字的老警察就不同了，別看他挺溫和的，但他身上有種讓人擔心的氣氛。擔心什麼呢?他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那個老警察的眼光和整個氣勢，是在嘲諷著什麼，好像在說：&ldo;別想瞞我，我什麼都知道。&rdo;&ldo;媽的，好猖狂!好，我就和你鬥一鬥，我就不信你能抓住我。&rdo;他頓時覺得腿不痛了，身上湧出一股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