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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關係?我和白健男的關係你們知道，黑龍，不，殷龍是我過去的朋友，我出來了，就去看看他，怎麼啦?不行嗎?&rdo;張巨又拿出在監獄裡和古洛見面時的樣子，身子裡的兇悍氣漸漸散發出來。
&ldo;不要避重就輕，我說的是你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主要是白健男和殷龍的關係。他們認識可是你介紹的。&rdo;
&ldo;我介紹的?笑話!我介紹他們幹什麼?再說，我出來的時候白健男已經死了，怎麼個介紹法?&rdo;
&ldo;我真不願意和你囉唆。讓我告訴你這是怎麼回事吧。&rdo;古洛把吸了一半的菸蒂捻滅在菸灰缸裡，喝了一口茶，厲聲說：&ldo;殷龍是做什麼的，別當我們不知道。你和他是朋友，他幹什麼你更清楚。白健男在獄裡和你成了最好的朋友，要出獄時，他肯定問過你，出去後做什麼。你不但不勸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反而給他指出了一條走向黃泉的道路。你讓他去找殷龍，跟著殷龍掙大錢，不要再幹那些偷雞摸狗的勾當，這就是為什麼白健男出獄後，和過去的狐朋狗友斷絕了來往的原因。我不妨告訴你，這個白健男在社會上名氣挺大，一個小偷，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名氣呢?不，他不會是個簡單的小蟊賊，可又沒有人知道他是幹什麼的。是流言飛語嗎?可能，但流言也要有來源。白健男肯定在做一些令人膽戰心驚的事，就是你們這些社會上的渣滓也感到恐懼的事。可他怎麼能幹得了呢?一個過去的賊，突然幹起殺人害命的事，不太可能呀。一定有人在指導他，或者說他投靠了某一個大人物，你們的大人物。這個人是誰呢?就是殷龍，你給介紹的殷龍。是不是這樣的?&rdo;
&ldo;這……我……&rdo;張巨的聲音變得嘶啞起來。他清清喉嚨說：&ldo;就算是這樣，可他的死和他做的事和我沒關係呀。&rdo;他語調急促地說。
&ldo;是沒什麼直接的關係。所以叫你來就是問問你們之間的關係，可你還要抵賴，現在我們真懷疑你參與其中了，否則你怎麼會對我們說謊呢?沒什麼大事嘛。&rdo;
&ldo;沒……我沒……是我說謊了，現在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是我介紹他認識殷龍的，可我沒叫他跟著殷龍幹呀!我只說你去找找他，興許他有辦法讓你發財的。&rdo;
&ldo;你今天找殷龍幹什麼?&rdo;
&ldo;就是去看看他，我可不想跟他幹，別看我這樣，那事我可不敢。&rdo;
&ldo;是敲詐他去的吧。你認為白健男是他幹掉的，就威脅他，想搞點兒錢花花。你不要抵賴，一會兒殷龍會告訴我們的。&rdo;
&ldo;有這個意思，可我沒敢說。這小子太黑，我還不想找……我沒說，真沒說。這構不成敲詐罪吧?&rdo;
&ldo;監獄讓你按自己的方式懂得了法律，還不如不懂呢。怎麼?社會上不都說你是天不怕地不怕嗎?也怕起職業殺手了?他不會殺你的，誰給他錢呀?&rdo;
&ldo;那可沒準兒，我要管他要錢，他就可能殺我。&rdo;
&ldo;他這職業殺手做了多少年了?&rdo;
&ldo;你……你不是都知道嗎?&rdo;張巨似乎明白了什麼。
&ldo;還有些具體細節需要你幫助。&rdo;古洛笑著說。
&ldo;好幾年了，至少五年以上。&rdo;
&ldo;你認為白健男是他殺的?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