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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身份查明瞭嗎?&rdo;
&ldo;死者的衣服口袋是空的，沒有線索。&rdo;
&ldo;嗯。&rdo;胡亮仔細看著死者的臉，&ldo;我在哪裡見過這張臉?&rdo;胡亮又想了想，但還是沒有想起來。
刑警們抬走了屍體，技術人員還在現場尋找著蛛絲馬跡。胡亮背著手，在周圍走來走去。&ldo;這個人怎麼會來這裡?如果是在這裡被殺的，就是說如果這裡是第一現場，那就說明他是和人有約會，或者被人約了出來，否則的話他是不會來這裡的。如果他是被殺後搬運到這裡的，那麼就要找到第一現場。……他是為什麼被害的?圖財害命還是其他原因，也只有在查明他的身份和知道準確的殺人現場後才能判斷。&rdo;
&ldo;快，看看這裡。&rdo;一個技術人員在離入口處10米開外的空地上喊道。
胡亮快步走了過去。他看見鬆軟的黃土地上似乎有拖痕，還有一點像是血跡的東西。&ldo;是血吧?&rdo;胡亮說。
&ldo;像。&rdo;技術人員取著樣說。
&ldo;這裡不是第一現場。&rdo;胡亮想。
02
回到刑警隊後，法醫的鑑定已經出來了，死者年齡在35歲到40歲左右，身體健康。他是被人用銳器刺中心臟死的，銳器像是匕首一類的尖刀。死者在死前沒有和人爭鬥過的跡象，那些擦痕像是拖屍體時留下的。沒有中毒的體徵。死亡時間大約是昨天晚上10點到11點左右。
胡亮聽完法醫的報告，想思考一下，但頭腦似乎麻木了，好像這個死人和他無關一樣。&ldo;怎麼啦?胡亮，溜號啦?&rdo;副局長李國雄喊著。胡亮猛省過來，忙搖搖頭說：&ldo;沒有。我在想這個死者是誰?&rdo;
&ldo;已經去查了，看有沒有失蹤的人。不過，一時半會兒可能沒有結果，畢竟是昨晚才被害的，被害人家屬可能還沒有察覺。胡亮，這可是樁人命案，你要注意了。&rdo;李國雄嚴肅地說。
胡亮看著李國雄肥胖、紅潤的臉，有些魂不守舍地點點頭。
&ldo;這些日子治安情況不錯，一直沒有什麼惡性案件發生，這回要看你們的了。&rdo;李國雄對刑警們說。
&ldo;是啊。好像去年的幾個案子咱們都破了，除了爆炸案外。&rdo;一個老刑警像是自言自語地說。
&ldo;我知道他是誰了。&rdo;胡亮猛然大喊起來。房間裡所有的人都驚異地看著他。
&ldo;這個人我和他有一面之識。他的名字叫關有德，是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的總經理。和陳建軍，就是那個爆炸案有幹係。&rdo;胡亮的腦子裡這回清晰地出現了他去見關有德時的情景。這是個溫和的，似乎有些木訥的人，但回答問題時條理清晰，口齒伶俐。他還記得這個關有德的面部表情很少，似乎戴了一副假面具一樣。
&ldo;噢?&rdo;李國雄略微轉過臉，看著胡亮。
&ldo;這人受過高等教育，是我們市財經大學畢業的。先在計委幹過，和陳建軍很熟，後來下海了，建立了自己的公司，據說很有錢。&rdo;胡亮說。
&ldo;我也想起來了，就是他給陳建軍行過賄，後來事情沒辦成，他曾向陳建軍討債，據他說陳建軍還了他的錢。&rdo;一個刑警接著說。
&ldo;好，這就容易多了。我們的刑警要像胡亮那樣，有過目不忘的本事。&rdo;李國雄高興地誇讚著胡亮，弄得胡亮很尷尬：&ldo;什麼過目不忘，想了這麼半天才想起來。&rdo;胡亮覺得這簡直是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