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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你應該來報案。不過,也要多注意自己的安全。如果他真是兇手,那可是條瘋狗,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如果有什麼跡象,我們會保護你的。&rdo;
&ldo;目前還不要緊,我會找人的。&rdo;馮忠實覺得自己一下子就有了勇氣。
胡亮看看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李國雄。李國雄面無表情,似乎不想問什麼問題,就說:&ldo;那你就先回去吧。&rdo;
&ldo;那……陳建軍能抓住嗎?&rdo;馮忠實又擔起心來。
&ldo;放心,就是上天入地,我們也要抓住他。&rdo;胡亮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是沒有把握的。
馮忠實剛一走,李國雄就用吼叫般的聲音說:&ldo;佈置下去,一定要抓到陳建軍,他不僅是貪汙受賄,而且是兩起惡性命案的嫌疑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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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這個活兒可不容易,要求眼明手快,膽大心細。而且掙到的錢全是建立在某些人的懊悔、窩囊、痛苦甚至生命的代價之上的。這種職業自古以來就有,是人類長時期譴責和懲罰的行為之一,在伊斯蘭教中是要被剁掉右手的,這就是偷盜中最講究技術的一種‐‐綹竊,俗話就叫掏腰包。白健男就是幹這一行。他幹這活兒不過才八九年工夫,進過兩次拘留所,勞教過一次,在同行中這還算是幸運的,而更幸運的是他有天賦,加上在實踐中的磨練,他可以自豪地宣稱至少在這個城市裡,他是屈指可數的高手。這幾年他一次都沒被抓過,用他們的行話說,沒有掉一次腳。
他是個獨來獨往的賊,從不和別人搭夥。不協作自然有不少困難,但也有好處,樹大招風,成了團夥就容易被公安局盯上,再說團夥中良莠不齊,一個笨蛋掉腳,可能殃及全體。而更重要的是,孤獨符合他的性格,他平常也不願意和人接觸。
這天天氣不好,剛下過雨,窗戶上沾著半乾的雨點,窗外綠色的原野很陰鬱地飛跑著,遠處的山上還在積聚著墨黑的雲,如果這雲要是過來,肯定是場暴雨。
車廂里人很多,有的湊在一起打撲克,有的吃著東西,有的打著盹兒。人們悠閒、放鬆,因為離終點站還有兩三個小時,既不用慌張著收拾行李,也不用考慮下車後的事。
白健男坐在靠著走廊的座位上,假裝閉上眼睛打盹兒。他已經找到了目標,正在籌劃著名如何下手。他不僅有心計而且不貪婪,從來就是盯住一個目標,幹完就走。當然這個目標的含金量要高。今天他看中了一個目標。這個人身材高大、強壯,眼睛裡透出冷光,看樣子很難惹,但白健男卻看出這人對他們這個世界是不瞭解的。&ldo;他是個幹部,別看穿得一般,可那派頭就是個不小的幹部。如果不是這短途列車,這種人肯定坐軟臥。他是有錢的,又沒有出門的經驗,也許有,但過去一定有人陪著,這次他是一個人,就暴露出他的粗心大意了。看他胸前鼓鼓囊囊的,錢包就在西裝裡面的口袋裡。&rdo;白健男想了一會兒,決定在下車擁擠的時候再下手。&ldo;在車門口或者剛下車的那一小會兒空檔。&rdo;他確定了行動方案後,就定下心來,準備在停車前睡上一會兒。他真的睡著了,就在這時一雙至少和他一樣銳利的眼睛看到了他,雖然是在剛進門的地方,但那雙眼睛還是準確地認出了白健男。接著那眼光退出了這節車廂。但就是這一眼卻對以後發生的事情起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作用。
一覺醒來,車已經開進站了。白健男急忙起來,眼睛卻盯著那個幹部。那人好像有些慌張,眼神不定,臉色發白。白健男敏銳的眼睛看見那人在從行李架上取旅行袋時,手似乎在發抖。車停了下來,旅客們排成隊往外面走著。白健男沒有著急,他等著目標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