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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行。&rdo;古洛猶猶疑疑地說。
&ldo;要快呀!我們的時間不多。&rdo;胡亮說。
刑警隊長笑了：&ldo;你放心，我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來辦。古老師還有什麼嗎?&rdo;刑警隊長聽胡亮這樣稱呼古洛，也就叫起了古老師。
&ldo;嗯……&rdo;古洛猶豫著說，&ldo;先查查吧，要是有的話。&rdo;
05
第二天一早，古洛就來到胡亮的辦公室，和胡亮一起等待鐵路方面的訊息。鐵路局公安局的刑警隊長進來了，他雖然面帶微笑，一副很輕鬆的樣子，但古洛知道事情進展得並不順利。果然，刑警隊長看著胡亮焦急的眼光，皺起了眉頭說：&ldo;我們找遍了有可能見過這人的所有員工，但沒有人見過他。&rdo;胡亮的臉頓時紅了，像是要發火一樣，他看看古洛，想說什麼，但看到古洛似乎正在沉思，就沒有說話。
&ldo;我提個問題，你們說一輛列車，坐滿了天南海北的人們，一聚就散，誰會關心別人的長相，或者其他的一些事情呢?工作人員每天要接觸那麼多的人，不說他們已經麻木了，就是再敬業也不會記得每一個人的臉的，何況陳建軍要儘量做到不讓人們注意他。&rdo;&ldo;他這是什麼意思呢?是老糊塗了吧，說些胡話。&rdo;胡亮想。他看看刑警隊長，對方一臉茫然的樣子。
&ldo;胡亮，你說什麼人最愛觀察人?&rdo;
胡亮略一思索便道：&ldo;我就愛觀察人，這是因為我的工作，我要不幹這行的話……&rdo;他的話被古洛截住了：&ldo;對，我們這一行的人，但乘警們並沒有看到陳建軍。還有一種人，那就是我們的對頭。&rdo;
&ldo;噢，對呀。&rdo;胡亮恍然大悟。刑警隊長也明白了，急忙說：&ldo;那些登大輪的小偷眼力好，能記住人。正好我們最近打擊了一個團夥，我去查查他們有沒有在那輛列車上作過案。&rdo;
古洛笑了，點點頭。刑警隊長出去了，屋子裡就剩下古洛和胡亮。今天是個陰天，這個房間又是朝西的，屋子裡光線昏暗。古洛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點起了一支煙。青色的煙霧使房間更暗了。古洛吸著煙，看著窗戶外面，一堵牆擋住了他的視線，但他並不是想看外面。他的心裡忽然煩躁起來。&ldo;如果證明瞭陳建軍不是殺人犯，那麼是誰幹的呢?雖然排除了陳建軍，但估計在他那裡是找不到線索的，這個傢伙王八吃秤不砣‐‐鐵心了。那麼這個案子很可能成為無頭案。……這團亂麻的線頭到底在哪兒?&rdo;古洛回想著他看過的案卷，沒有找出一點可以挖掘下去的地方。&ldo;應該再瞭解一些情況，包括所有的背景，等把這件事了了，跟胡亮好好談談。&rdo;胡亮見古洛像個泥塑的菩薩一樣一言不發，又知道古洛的脾氣，也不好問他。就站起身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他知道自己腦子裡是一片空白，但還是裝著在思索的樣子，嘴裡發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但古洛卻視而不見，還是想著自己的心事。
房間裡的尷尬局面被行動迅速的刑警隊長打破了。他興沖沖地闖進來，幾乎是喊著說：&ldo;14號那天，那夥賊正是在那輛車上作過案，看，這是他們的口供。&rdo;
&ldo;走，帶我們去見他們。陳建軍的妻子說陳建軍回家時已經沒錢了，有可能是被偷了。要不然一個出遠門的人腰裡不會沒有過河錢的。他又不敢報案。&rdo;古洛興奮地說。
&ldo;不用去，我已經讓人把他們帶過來了。那天在那輛車上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