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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行近了,卻是低聲對丁一說道:「郎君,大同那邊送來一批『土產』,十萬兩,咱們就不用動皇家鏢局的流水了。」如果不是大同守備太監郭敬送來這批「土產」,足足十萬兩白銀的話,恐怕為了支應丁一的計劃,都要動到那大明皇家鏢局的帳目上的流水銀子了,雖然柳依依做帳時可以用丁家應得分紅來平掉,但終歸不是件好事。
「銀子,不要看得太重,不論娘子還是如玉,別老盯著這種玩意。」丁一現在眼界也開闊了,不象剛到這朝代,幾十兩銀子快把他愁得搔頭的時節了,的確,雖然銀子花得快,但如玉這船貨一轉手,暫時也就不愁了。
丁一所難以抉擇的,是馬上就到來的戰事之中,他是努力改變歷史;還是盡最大可能讓歷史保持原來的軌跡,以方便發揮自己擁有先知的優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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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憑陵雜風雨(二)
「你們怎麼還帶著一個病癆鬼書生啊?」守著紫荊關的將領,禁不住向要出關的這隊人馬問道,因為這隊看來行止有秩、彪悍精壯的錦衣衛裡,居然還有一個坐著輪椅的人物,看那一身文官裝束,真不知道為何要跟這些錦衣衛出頭。
丁一耳力原本就很好,雖然他在欣賞著關門之門券上那「紫塞荊城」四字石刻,但那將領問胡山的話,他卻是聽得清楚,便對那將領抬手作了一揖笑道:「學生兼著通譯,故之被調到此間,隨之行動,將軍別看學生體弱,戰死沙場為國捐軀卻是生平所願!」
那將領聽著直翻白眼,得了吧,這班讀書人吹起來一個賽一個,對於常年守關的他來講,感覺讓丁一吹上三天塞外的風,大約就哭著喊著要回關內了吧。不過礙於胡山這廠衛在場,他也倒沒有出言諷刺,驗對了出關文書無誤,便教手下給他們放行。
出了關的丁一,在車廂上看著關牆漸遠,卻便對胡山說道:「停下吧。」縱身躍下馬車,丁一雖然血氣有虧,卻並不如他平時所表現那樣,要坐輪椅方才能行動,其實在去大同堪查地形之際,他已經能自己散步了。
這麼做,只不過想引出那暗中要對他下手的幕後主使,認為有機可趁再次出手,但沒有想過數月過去,直至出了紫荊關,對方似乎真的放棄了對他的刺殺一般。那麼丁一也沒有偽裝下去的必要,而且在披掛齊整的情況下,又是關外,完全可以放開手腳,他也根本不怕那殺手再來捊虎鬚,若是敢在關外出手。那麼便將承受丁一毫無保留的怒火。
「換裝。每旗一組。」丁一在攤開的地圖上,點了點一個離紫荊關很遠的地方,「十五天後,便在此處集合,這十五天裡,如事不可為,寧可什麼也不要做,大家都必須活著,生存,才是目前最首要的任務。明白麼?」
「明白!」
不多時,外表已穿戴得和草原牧民無異的錦衣衛,開始一隊隊地按照先前丁一規劃好的路線,賓士而出。
丁一知道,全員存活。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
但他不得不如此。
奔出數十里,已是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只是不見牛羊。
草原的風很烈。如刀一樣颳得人臉上發緊,丁一身邊是陳三帶領著的一個小旗,他們沉默地催動馬匹緊跟在後,他們的騎術並不好,必須集中所有的精神才能讓自己騎在馬上,更別提什麼劈砍或是射箭之類的了。
騎術是練出來的。丁一深信在京郊永遠也練不出好騎術。
當然,那種馬術花式表演的東西也許可能練出來吧。但丁一概念裡的騎術,是指足夠施展「蒙古歹戰術」的騎術。儘管有王振為後盾,但要在北直隸找到百多個精擅騎術的。大約還是有的;要精擅騎術又臂力過人的,怕就不好說了,就算有,丁一收羅過來也實在太顯眼的,凡事總有個界限和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