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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珂如此斬釘截鐵的話語,讓趙珠母女一時之間投鼠忌器,畢竟做了虧心事的人,總是提心吊膽,生怕某個不為人知的秘密突然暴露在陽光之下。
“威哥,婉婉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不能坐視不理啊。”
趙珠情急之下,只得搬出夏家的權威——夏震來救場。
夏震本想趁著這場葬禮大出風頭,未曾想卻以這樣一種荒謬的方式,讓自己成為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他不滿地瞪了趙珠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家裡的事,關起門來自己處理就好,何必驚動警察?警察同志,都是一場誤會,無需勞煩您們了。”
警察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既然說是誤會,那我們不便多留。但是……”
他話鋒一轉,看向夏雲珂,“如果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找我們,切莫衝動行事。”
夏雲珂輕輕點頭表示認同:“正巧,現在有一件事需要警方協助。”
她手指向趙珠,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我懷疑我的母親並非自然死亡,而是遭人陷害。”
“夏雲珂!”
夏震聞言,怒不可遏,“你還打算鬧到何時?”
夏雲珂彷彿沒有聽見他的呵斥,迅速轉頭對警察說道:“我母親的遺體還在後面的太平間,你們一看便知。”
此時,蕭楚宴的手機振動了一下,是譚川發來的資訊。
【表面上像是中毒症狀,但還不能確定,建議先報警,讓法醫進行檢查。】
“既然已經來了,不妨去看看吧。”
蕭楚宴淡然提議。
蕭三爺的話如同金科玉律,無人敢提出異議。
一行人隨夏雲珂來到了太平間,卻愕然發現原本應該安放著路芳遺體的位置,此刻竟空無一物。
“我母親的遺體呢?”
夏雲珂的心瞬間揪緊,四處張望之際,她注意到角落裡有一名工作人員正在清掃地面,急忙上前詢問,“剛才還在這裡的。”
“已經被送去火化了。”
工作人員淡淡地回答。
“什麼?沒有我們的同意,怎麼能擅自火化?”
夏雲珂心急如焚,正欲奔向火化室,卻被攔住——那裡豈是隨意進出之地?
當夏雲珂終於趕到火化室外時,只見路芳的遺體已被緩緩送入爐中,只剩下一枚刻有路芳名字的標識牌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無力地跪倒在地,顫抖著手拾起那塊牌子,緊緊貼在胸口,淚水如同決堤的河水般湧出。
為什麼自己這般無能,連警察在場都未能守護好母親最後的安寧。
趙珠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語帶挑釁:“遺體都已經火化了,還怎麼查證是否被害?”
夏雲珂猛然抬頭,眼神如刃,直刺趙珠:“我親眼所見,療養院那麼多護工,只要一查,真相自明!”
趙珠滿臉怨恨地反駁:“肯定是護工所為,如今護工傷害病人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我知道你對我有成見,但也不能隨便栽贓給我。”
儘管警察對夏雲珂的遭遇頗為同情,但法律講求的是證據,他沉聲道:“請節哀,如果有確鑿的疑點,歡迎前往警局報案。”
隨著葬禮的結束,人群逐漸散去。黃昏時分,空蕩蕩的殯儀館更顯陰森冷清。
一名工作人員捧出裝有骨灰的盒子,夏震迫不及待地伸手欲接,卻被霍沅皓看似無意的一撞,身體失控地摔出數米遠,差點跌倒。
霍沅皓故作無辜地聳了聳肩:“抱歉,地板有點滑。”
骨灰盒自然而然地落入夏雲珂手中,她像擁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藏,小心翼翼地將它攬入懷中。
“夏總家中已經有了三個孩子,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