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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能不傻呢?他急匆匆結束會議,只為及時趕來陪伴她用餐,費盡心思給予她鼓勵,甚至願意承受經濟損失,也要確保她的尊嚴不受絲毫侵犯。
這一切,與外界傳聞中的那個冷酷無情的蕭三爺形象格格不入。
夏雲珂心中緊張得汗珠隱隱滲出:“你說要為我母親舉辦追悼會,是為了幫我取回屬於我母親的東西嗎?”
蕭楚宴沒有言語,眼神中閃爍的溫柔已然是最好的答案。
正當她思索著如何打破這份微妙的沉默時,蕭楚宴卻以輕鬆的語氣扭轉了話題,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帶著一絲期待與微妙的羞澀:“為什麼會這樣呢?”
蕭楚宴的手輕撫著夏雲珂的後腦勺,話語中透露著一絲寵溺:“作為金絲雀,偶爾也該享受一些特權。”
他的指尖滑落至她肩胛骨處那片美麗的蝴蝶骨上,“況且,每次任務你都完成得十分出色。”
雖然言辭含蓄,但夏雲珂立刻明白他口中的“表現好”是指何事,耳根愈發燙熱,連同理智都似乎要在這股熱流中融化。
“三叔,你也會對其他的金絲雀這樣好嗎?比如,像夏婉婉那樣的。”
話一出口,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
蕭楚宴輕笑,那笑聲中藏著幾分玩味:“那種人,頂多只配得上像蕭逸陽那種廢物。幫你取回你母親的東西,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呢?”
夏雲珂破例主動在蕭楚宴的臉頰上印下一吻:“三叔放心,我會做好一個金絲雀該做的一切。”
她覺得自己並無不當之處,可不知為何,蕭楚宴的氣質突然變得如寒冰般冷漠:“你只會用這種方式來回報我嗎?”
夏雲珂頓時陷入困惑,難道這不是他所期望的嗎?
\"確實,挺識大體的。\"蕭楚宴語氣平淡,彷彿是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清楚自己作為金絲雀的位置與界限。\"
這句話,彷彿一陣寒風吹過,將夏雲珂原本就惴惴不安的心徹底冷凍。
人性還真是矛盾,當夏雲珂自嘲為金絲雀時,心中並無太多波瀾,可一旦這標籤從蕭楚宴冷淡的唇間吐出,便如芒在背,刺痛難忍。
她的嘴角不自覺地泛起了苦澀,內心自嘲,自己竟試圖在這樣一場充斥著算計與利用的關係中尋覓情感的慰藉,這無疑是痴心妄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糊塗了?
更別說,像蕭楚宴這般精於世故、權勢滔天的人,又怎會輕易對一個女人付出真心?
與其空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情感,倒不如在他們這段契約關係中儘可能地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實利。
……
夏震決定為已故的妻子舉辦追悼會的訊息,猶如一陣風,迅速在荔城的大街小巷傳播開來,而蕭三爺將會出席的傳聞更是添了一把火,讓全城的耳朵都豎了起來。
追悼會當日,殯儀館前車水馬龍,前來弔唁的賓客絡繹不絕,其中不乏荔城各界的顯赫人物,他們的到來給這場喪禮增添了幾分隆重。
為了避開家中辦喪的忌諱,夏震特意將追悼會地點選在了殯儀館,一切佈置得既莊嚴肅穆又不失排場。
一襲黑衣的夏雲珂提早抵達,心中滿是複雜情緒,她想提前瞻仰母親的遺物,卻被門口守衛森嚴的保鏢無情地阻攔。
\"等追悼會結束後,自然會讓你見。現在,你的任務是籠絡荔城的名流,為我們夏家即將啟動的投資專案搭建人脈橋樑。\"
夏震心中自有算計,先借助路芳遺物的影響力在這場追悼會上獲取實利,之後再以此作為籌碼,牢牢掌握住夏雲珂,迫使她在各路大人物之間周旋,繼續為他夏家的利益奔走。
在他的眼中,資源的有效利用才是價值的最大化體現